收拾东西,一边想着,但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就好像。。。。。。。。嗯,安夫子这么奇怪。
掌柜的烹茶很慢,小厮见过的,眼花缭乱,又是手势啊,又是火候啊什么的,很让人头疼,据掌柜的说,这是祖传的手艺,教不得旁人,小厮也没心思学这个,只想尽快的攒够了钱,娶个婆娘才是正经。
直过了半个时辰,茶才烹好,显然,那个年轻人喝的茶,是掌柜的糊弄的结果。
茶端上来的时候,不用叫,安夫子就已经睁开了眼睛,脸上现出陶醉的表情,就像自己数积蓄时候的样子差不多,小厮在旁边看着想。
安夫子美美的饮了一口,张老头则得意的站在他旁边,就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就这样,安夫子还不满意,嘟囔了一句,“可惜无棋。。。。。。。。”
张老头脸色黯了黯,可能是在后悔,自己以前未学上两手,不然的话,现在会更得意也说不定。
安夫子喝茶很慢,这是在品味道,喝茶在他来说,已经是一种感悟,那是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境界,周围人来人往,声音或喧哗,或吵闹,却都无法动摇他的心境,若有方家再次,定然会吃上一惊,这样的定力,已然近似于禅道,以茶入禅。。。。。。。。。
不过茶终是要喝完的,大半个时辰过后,安夫子叹息了一声,含着满嘴余香,挥手跟张老头道别,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好像这个时候的他,是一天中最有活力的。
安夫子安步当车,回到了自己所在巷子,来到家门前,打开院门,就在推开门的一瞬间,他眉头皱了起来,枯瘦的手顿了顿,接着还是推开了院门。
如往常般走进院子,回身关上院门,插的紧紧的,毕竟是一个人住嘛,自然要谨慎些。
随后放下手中的布幡,缓步来到屋门之前,推开屋门,天光照进屋子,也照在了那个年轻人的身上。
年轻人依旧是那么锐气逼人,两只眸子闪闪发光,直直盯在安夫子的身上。
屋中多了个大活人,而且还如此健壮危险,安夫子却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也好像早就知道,有这么个人会出现在屋子里,昏黄的眼珠都没有什么颤动,就这么一步迈进了屋子。
年轻人终归是年轻人,微微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伸手入怀。
也就在这么一刻,安夫子已经顺手将屋门关上了,年轻人只觉眼前一暗,手刚在怀里掏出一件物什,清风迎面,手中一轻,物什已经被人夺走。
年轻人一惊,习惯性的,伸手便往腰间摸去,但却摸了个空,心中不由更惊,但眼前一亮,屋门竟又被打了开来,阳光照进来,年轻人已是两眼昏花,险些没流出泪来。
安夫子的声音冷漠,就好像根本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你已经死了两次。。。。。。。。”
年轻人大怒,涨红了脸,伸手揉了揉眼睛,渐渐恢复了过来,忍住怒气,却见安夫子立在门口处,把玩着手里的物什。
“在下奉命而来,你怎的如此戏耍于我?”话是气话,不过心里却已经毛骨悚然,这个时候好像才明白,自己以后要打交道的人是什么样的家伙。
安夫子没搭理他,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这东西是个小印,通体殷红如血,下粗上尖,形状又好像一把小剑,血红的小剑,底部篆刻的只有一个字,年轻人看过,是一个“刺”字,弥漫着杀气,红的像血一般的刺字。
再抬起头的时候,枯瘦的安夫子还是那个没人知道名字,什么都干一些的安夫子,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安夫子了。
“看来赵飞燕那小子是越活越回去了,给老夫传信,竟然用了军中之人,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家伙儿,他这是。。。。。。作死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