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不由喘了几口粗气,转念心想,是不是该和方谦方文谨多走动走动了呢?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谈笑,声音不高,但就在轿子左近,他自然听的真真儿的。
“听说赵大将军昨日去了彩玉坊。。。。。。。”
“真的?胡说,你小子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许见过赵大将军?”
“就算没见过,但咱表弟可是羽林军校尉,见过大将军不只一次,昨晚半夜,他饮酒归家,亲眼见大将军从天香楼出来的。。。。。。。”
李承乾听到这里便是心中一惊,转念便是一喜,皇后大丧虽已过了有半年多了,但这头一年,别说嫖宿娼门了,连宴饮也是要禁的,当然,大秦律上本就禁止官员去青楼厮混,但这一条已经浮于表面,多数人是不会理会的。
国丧过去也有多半年了,连皇帝陛下年关时也是大宴群臣,所以禁宴饮一说,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不过位高权重的朝堂重臣却不能视若无睹,一旦被人参上一本,一个德行有亏的罪名肯定逃不掉,别说去嫖宿了,他与赵石有隙,心里立即便想,要不要参上赵柱国一本呢?
但。。。。。。。。宦海沉浮这么多年,李承乾的城府可不是闹着玩的,当时便清醒了过来,掀开轿帘,盯着两个方才谈笑的护军,冷冷呵斥道:“这般轻浮,以后不用你们两个随本官出行了。”
不管两个脸色煞白的护军,李承乾眯了眯眼睛,心中冷笑,想借老夫的刀?行如此鬼祟之事,却是将老夫当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