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大,总不见消减,苦的自然是那些触了霉头的大臣们了。

    不过出了一身透汗,景帝这些天积攒下来的怒火终于也少了许多,虽然也恼恨那不知死活的老郡王,但像这样多少有点无欲无求的闲散皇室,又挂着皇叔的名义,教训皇帝几句,甩个脸子,真的是不算什么。

    “陛下龙精虎猛,看上去还是一如当年,当真是羡煞王虎。”

    景帝心里舒坦了许多,脸上带出了笑意,摆手道:“不成了,若是当年,又如何会这般狼狈?”

    见了景帝笑容,王虎心中一喜,又恭维道:“陛下勤于政务,疏于武艺也属平常,陛下正当壮年,若再捡起来,谁人又能是陛下对手?”

    景帝大笑,道:“好了,不必恭维朕,咱们啊都老了。。。。。。。。嗯,你来瞧瞧,这武安殿若操练兵马的话,能练出多少人?”

    王虎瞅了瞅四周,笑道:“这里宽敞,比羽林军军营还要平整许多,要是练兵的话,王虎看能同时操练一千人。”

    景帝笑着转头,对韩文魁道:“爱卿看呢?”

    韩文魁躬身道:“王大人知兵,臣自愧不如。”

    景帝笑笑,不以为意,韩文魁深沉难测,又是驸马,除了当年迫不得已,让韩文魁到潼关传旨之外,他从来没想将什么重任交给韩文魁,当然,看押太子这事除外。

    让他满意的是,韩文魁从来没有什么怨言。

    现在不同了,大将军赵柱国,也就是景王府旧人中最得用的一个,已经不堪信重,羽林军中,多有此人旧部,即便有赵布宗等人看着,他也不很放心,还是要多做些准备。

    前太子李玄持如今病重,魏王虽然现在还活蹦乱跳,但也失了锐气,对于皇位有威胁的人越发的少了,加之在那件事上,对韩氏一门心存愧疚,所以,也该到补偿一些的时候了。

    而他之前的话也不是随便问问,沉吟了片刻,才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你们两个可愿为朕在这里练一支人马出来?”

    两人同时一惊,在皇宫内苑练兵?两个人可是做梦都没想过的。

    不过之后,两人表情迥异,王虎喜色上脸,当即跪倒在地,大声道:“谢陛下隆恩,臣这一次,若再有负圣恩,便自己抹了自己的脖子。。。。。。。。”

    韩文魁脸色变幻,最终平静下来,叩拜道:“臣遵旨。”

    景帝笑着摆手,“都起来,不是什么大事,朕也只是想着,羽林军士卒轮流值守宫禁,多有不便之处,你们呢,在这里练出一支御卫来,常驻宫内,也能为枢密院,兵部省下不少麻烦。”

    王虎此时喜不自胜,一个劲儿的点头,韩文魁却要冷静的多,垂首问道:“陛下欲操练人马,臣等旁无责代,但这兵员。。。。。。。以及人马番号还请陛下钦点。”

    景帝点头,“这个朕已经想好了,就叫左右宫门御卫吧,兵士定额在两千人,至于汰选兵员,可从禁军中抽调,也可在京兆招募,但你们记得,必定要身家清白之人,宫内值守,出了岔子,朕惟你们是问。”

    “臣等遵旨。”

    “再有,你们多商量一下细节之处,随时回禀于朕,定下来了,朕自会下旨,望你们两个不要负了朕之厚望才好。”

    辞了景帝,两人一路出宫,王虎瞅了韩文魁两眼,心里不由有些懊恼,方才只顾着高兴了,却是让这人得了先手。

    不过韩文魁却是一改之前姿态,笑着抱拳道:“恭喜王大人官复原职,将来更进一步,也未可知啊。”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虎那粗疏的性子,这辈子恐怕也是改不了了,即便在金州吃了不少苦,但那种大大咧咧的心性此时却表露无疑,还是高兴闹的。

    听韩文魁有恭维之意,心里也确实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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