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辜负他老人家一片苦心,在这卖弄淫词艳语!哼,我这就去禀告父亲,看你如何罚你!”

    秦百川和严居正都被吓了一跳,齐齐回头打量说话那女子。这女子看样子也不过是十七、八岁,身穿碎花棉袄,显得干净利落却有款款大方,胸前两座柔软的山峦骄傲耸立,诉说着她的青春靓丽。白皙细腻的皮肤便如牛奶一般光滑,晶莹如玉的小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盯着严居正和秦百川。

    “啊!堂妹,堂妹!你听愚兄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跟秦兄正在做学问,真的是做学问啊!”看到那女子之后,严居正就好像火烧了屁股,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

    “我不听,要解释,你跟爹爹去解释!”女子根本不理哭哭啼啼的严居正,扫了一眼秦百川,那女子冷笑一声,绕过他们二人朝客厅走去。

    “秦兄,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回彻底完了……”严居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严兄,我教你的是堂堂正正的诗词,你丫的有点骨气行不行?”秦百川踹了他一脚,气得半死。

    “哎,秦兄,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这个堂妹叫严如玉,她……”严居正哭丧着一张脸。

    秦百川毫不客气的打断他:“她什么她?次奥,她叫严如玉,老子还叫黄金屋呢!刚才教你的诗词,我再说最后一遍,你给我听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