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遭天打雷劈!”
瞿溪没说话,将那张地契放在地上,转身便走出后堂。秦百川冲着瞿大伯以及后堂中还剩的几个人竖了竖中指,大笑三声,嚣张的离开。
“百川……我……是不是做的过分了?”回到车厢当中,瞿溪便好像散去了浑身的力气,软绵绵的靠在车厢上,脸色惨白一片。
“过分吗?我不觉得。”秦百川笑了笑,宽慰的道:“别说你的奶奶叔伯那么折磨你,就算他们对你都挺好,你也没有养活他们的必要。这些年也是你把他们惯坏了,若说真正不懂感恩,是他们,不是你。”
“我在心里也是这么劝自己,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难过?”瞿溪眼里涌出了两行清泪,毕竟这血脉亲情难以割断。
“因为你是人,你还有良知,而瞿家老宅都是一群畜生。”见瞿溪这副模样,秦百川有些心疼,他犹豫了,试探的伸出了手臂,瞿溪抬起头,见秦百川目光清澈,她主动地,缓缓地将头靠在了秦百川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