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这上联立意高远,拆字刁钻,楚轩并无良策。”恭恭敬敬的对秦百川抱拳行礼,楚轩脸上有些发烧,但还是认真的道:“可笑楚轩却是那井底之蛙,请先生莫要刁难,便将这故事说完,楚轩再行拜师之礼。”
“嘿,这小子还行,敢作敢当啊!”自古百姓最是宽容,见楚轩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心态,非但没有人风言风语,反而有人为他叫好。
“楚公子,秦先生方才说什么让你拜师不过是句玩笑话,你莫要记在心上。”楚轩已经摆明了是要认输,岚姐更不是痛打落水狗之人:“你也看到了,秦先生饱学多才,绝不在江陵任何才子之下,待我们听完秦先生的故事,你若愿意便与先生平辈论交罢了。”
楚轩喟然一叹,没有言语。
“既然对不出,那我继续。”秦百川也没有为难楚轩的意思,整理了下思路,继续道:“将楹联与银子托付媒婆之后,花魁一连等了三个月,那寒门才子始终没有任何消息。花魁只当他选择了拿着银子上京赶考,一时间心中又羞又恼、又急又怒,最后倾尽积蓄从青楼赎身,远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