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的意思是?”

    方丈大师笑着说:

    “阿弥陀佛,丁施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可是曾经跟你说过有些事情逃避是解决不了的,其实也不完全在指你与郭施主的恩怨啊。”

    丁灵修刚开始还没听懂,想了一会儿瞬间恍然大悟,方丈大师实际上也想让丁灵修借此机会彻底解决地府将他通缉的这件事,只不过丁灵修没有想到也根本不可能想到,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通缉。这个隐藏的意思,丁灵修还真没有听出来。

    “方丈大师原来是这个意思,后生愚钝了。”

    方丈大师摆了摆手说:

    “愚钝点好,太聪明反而会惹祸上身。既然你们已经决定要走了,老衲也不做挽留,祝二位施主一路顺风吧。”

    “谢方丈大师这些日子的照顾,再会!”

    丁灵修和张善义跟方丈大师挥手告别,两人背起背包,快步走出了寺院。

    此时夕阳西下,在这峭厉的春风把天空刷得愈加高远的时候,棋盘山的暮色更加别有一番风情。落日的余晖,为群山抹上了淡淡的红晕,像一个个娇羞的新娘,向阳寺的庙宇在山间熠熠生辉,让人频频回首,不忍离开。

    两人走在石阶上,丁灵修快步如飞,一步能跨三四个台阶,张善义不由问道:

    “丁兄,咱们现在又没被追杀,你跑这么急干嘛?”

    丁灵修继续快步向下走,边走边说:

    “那还用问么?烟全都抽没了,你说我急什么?”

    张善义撇撇嘴,不由喟叹:

    “烟酒财色看来不能沾染太深啊,你现在这样子,简直跟丢了魂一样,完全判若两人。”

    丁灵修白了他一眼道:

    “少来,你除了烟哪个不沾?尤其财,就差掉钱眼里了。”

    张善义摆了摆手说道:

    “丁兄也不能这么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有再多也不沾身,于身心无害。再说了,这笔钱是贫道的劳动成果,我这一路为你保驾护航,你这也算投保险了。”

    “你可别这么说,投保险是保险给我钱好不好?”

    “那保险得是你先成个残疾或者受点伤人家才能给你钱啊。”

    丁灵修一愣,不由感叹:

    “我发现这只要跟钱一搭边,你这思维转的还真是飞快啊。”

    说话间,他们发现山上不远处的广场竟然有很多人,看上去很热闹。

    丁灵修望着这群人,忽然想到什么,就对张善义说:

    “阿义,你看我这么英俊潇洒,你信不信我在那群人中一走一过,就有大把大把女人追我。”

    张善义鄙夷看了他一眼,不屑回答:

    “切,贫道虽然这么丰神俊朗都没敢说会有大把大把女人追求,你怎么这么自恋。”

    “哎,你看你不信是不是,这样,咱俩打个赌证明一下怎么样?”丁灵修神秘兮兮望着张善义。

    张善义一听打赌,有点不太愿意,就望了一眼丁灵修,怯怯问道:

    “打赌?打什么赌?”

    “看给你吓的,不是赌你那点金元宝,咱俩就赌两条烟的,这样,我一会儿在那群人中走过,如果真的有很多女人追我,你就给我买两条烟怎么样?”

    张善义想了想说:

    “那不行,那这个赌约我又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你万一输了怎么办?给我什么好处?”

    丁灵修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了一锭金元宝,说道:

    “怎么样?我输了给你这个。”

    张善义两眼看到在夕阳下闪闪发光金元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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