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虚伪!

    不过,在这种时候,谁也没有在乎他的小孩子脾气,而是反复诵读起这首牡丹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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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轮鼓声响起,杨守文等人都留了小心。

    不过,这次花篮没有停在瑶台,而是停在了一座名为星宿海的楼阁前。按照此前的规矩,在星宿海的客人,大多数是被评为中等应制的读书人。说来也巧,此次酒令,依旧是‘牡丹’。

    只见一个青年走出来,很快便作出一首诗,并且迅速交由乐师谱曲,唱和出来。

    诗曰:一种芳菲出后庭,却输桃李得佳名。谁能为向天人说,从此移根近太清。

    “咦,这首诗虽略逊于青之的《赏牡丹》,但却别有滋味,难得佳作。”

    贺知章和张若虚都站起来,站在栏杆后。

    “那人是谁?”

    张说摇摇头,表示不知。

    倒是李林甫凑过来,看了一眼之后,也露出惊讶之色道:“怎地是他?”

    “谁?”

    “此人名叫郭四郎,咸阳人士。

    今春方至洛阳,是个豪爽之人。不过,我曾见过他一次,他似乎没有这等才华。”

    “哥奴,你可不要小看了天下英雄。

    也许人家谦逊呢?也许人家不愿意展露才华呢?哼,才不像某个人那样子喜欢炫耀,又是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又是写《西游》。你年纪小,不懂事,人家这叫一鸣惊人。”

    李过今天似乎是铁了心要找杨守文的麻烦,听了李林甫的话,立刻做出反击。

    杨守文哭笑不得,但心里有愧,又不好发作。

    谁让他之前当着李过的面,说人家姐姐的不是?算了,小孩子家家,我大人有大量。

    而苏颋则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看着李过,笑而不语。

    “来来来,咱们投壶!”

    李过被苏颋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拿起箭矢,招呼众人投壶。

    司马承祯则笑道:“青之,贫道在天台山的道宫即将修建完成,但是却还缺了一副好字。贫道想要请青之为我的八极宫作赋,不知青之可愿意否?”

    八极宫作赋?

    杨守文闻听,不由得蹙起眉头。

    作赋和赋诗可是两码事,而司马承祯出家人的身份,更注定了这赋文必须与众不同。

    就在他在思考措辞的时候,却忽听得楼外传来一阵惊呼。

    张旭更快步走到了楼前,一脸的惊讶之色道:“见鬼了,怎么又是牡丹令?”

    一只花篮,垂在瑶台楼外。

    那百令牌上,插着一支箭矢,一个宫女走上前,把那酒令取下,娇声呼喊道:瑶台,牡丹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