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连忙收回目光,跟着武则天便走进观风大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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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延福已经命人,把张易之兄弟赶出观风门。

    两兄弟原本是衣袂飘飘,恍若仙人。可是在一顿大棒的招呼下,却变得惶惶如丧家之犬般狼狈。

    “高司宫,圣人这是怎么了?”

    张易之好一些,跑得飞快。

    可张昌宗却显得凄惨很多,一个不留神还被打了一棍,走路时一瘸一拐。

    他强按耐怒火,恶狠狠问道。

    昨日他二人驾鹤歌舞,还被武则天狠狠的夸赞了一顿。

    这上阳宫,除了少数几个地方之外,没有他二人进不去的地方。就连这观风殿,他们也是出入自由,基本上没有敢阻拦。今天他二人本打算给武则天来一个惊喜,可没想到被武则天赶出了观风门,也让兄弟二人有一种颜面尽失的感受。

    高延福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道:“圣人在观风殿考校杨青之父子,看样子对他父子非常喜爱。五郎和六郎来的不是时候,以至于触怒了圣人。”

    “杨青之,又是杨青之,难不成他还想父子一起……”

    张昌宗忍不住破口大骂,却被张易之一把拦住。

    张易之塞给了高延福一块金饼,笑道:“原来是扰了圣人公干,倒是我兄弟的错,有劳阿耶了。对了,圣人找杨青之父子来,有什么事情吗?若重要,就不用说了。”

    高延福摇摇头,“五郎,非是奴婢不肯说,确实是不清楚。

    不过,奴婢倒是听说,圣人可能想要杨青之去找出那四千万贯黄金,故而才出题考校。”

    张易之闻听,眼睛不由得一亮。

    他连忙又塞了两块金饼给高延福,才告辞离去。

    “五哥,你说这算什么事情嘛。”

    张昌宗和张易之离开观风门,路上忍不住牢骚起来。

    张易之却笑了,“六郎,你去告诉九郎,就说让他选出精干之人,到时候我有用处。”

    “干什么?”

    “你不用管,我自有安排。

    顺便,你再通知宋之问和卢藏用,让他二人过来见我,我有事情想要向他们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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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风殿内,上官婉儿把杨守文写好的《洛川晴望赋》呈现到了武则天的面前。

    “金商应律,玉斗西建。嘉旬雨之时晴,叶秋成而适愿。试用步闾里,询黎献。皇风演溢,歌且听于升平;圣泽汪洋,颂不闻于胥愿……瞻上阳之宫阙兮,胜仙家之福庭。望中岳之林岭兮,似天台之翠屏。宜其回銮舆兮检玉牒,朝千官兮御百灵。使西宾之夸少弭,东人之思攸宁。不亦盛哉!客有感阳舒,咏乐只。挥毫翰,独徙倚。愿得采于刍荛,终期拾乎青紫。”

    这篇《洛川晴望赋》出自白乐天白居易之手,其中更不泛对皇家的歌颂之言。

    杨守文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文章拿来应对,可要他认输,他却不太愿意。输给谁都可以,就是不想在武则天面前低头。只是这通篇阿谀之词,当上官婉儿诵读的时候,他也不由得有些脸红。不过,又算得什么?我这叫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武则天含笑听完了杨守文这篇赋文,然后哈哈大笑。

    她站起身,也不理杨承烈和杨守文父子,转身便往后殿径自走去。

    什么意思?

    好还是不好?满意还是不满意?

    杨守文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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