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自江南的商人。虽然也带着一些口音,可是和本地人交流却不成问题。

    这也是杨守文为什么要带裴旻的一个重要原因!

    没办法,掌握一门语言,总是会有一些优势。

    “阿郎,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泰伯祠如今有些荒凉,在平日里也没什么香火,早已经破败。如今,泰伯祠里只有一个庙祝,又聋又哑,是土生土长的长洲人。”

    是夜,杨守文和杨思勖吃罢了晚饭,回到房间。

    裴旻也打听清楚了状况,来向杨守文禀报。

    杨思勖给杨守文满上一碗当地特产的浆果果汁,便坐在房门口,一边聆听,一边监视外面的动静。

    而杨守文则站在窗口,警惕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消息?”

    泰伯祠,是一定要去的。

    对于裴旻打探来的消息,杨守文并没有感到失望。对方把他从曲阿约来泰伯祠,一定会出现。所以泰伯祠的情况他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长洲县城的情况。

    虽然这一路上,他阅读了不少关于长洲的卷宗。

    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长洲的情况,必须要要亲自打探一下才能了解。单靠着卷宗上的记载,也不会有太大的收获。要知道,连长洲县令王元楷都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杀,足以说明这长洲县城内的复杂状况。如果不弄清楚长洲的情况,恐怕会非常麻烦。

    裴旻道:“关于长洲,我倒是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说!”

    “长洲本是吴县治下,万岁通天元年,圣人下旨把长洲分离出来,单独设县。但是,长洲人大都还是会以吴县人自居,所以长洲县令的影响力,也不是很大。”

    “哦?”

    “这长洲,主要是以水陆码头为主,进行货物的中转运送。

    这里除了能连通常熟和嘉兴之外,还可以通过松江,进入太湖,而后连通湖州、常州和杭州三地。而长洲治下的官塘码头,原本是吴县苏家所有。长洲从吴县被分离出来后,苏家依旧掌握着长洲的控制权,其影响力甚至大过了官府。”

    “既然如此,何不将苏家铲平。”

    杨思勖突然开口,沉声说道。

    裴旻苦笑道:“说起来容易,可那苏家在苏州,已有二百余年,根基极为牢固。他们并非士族出身,世代经商,不仅在江南东道颇有影响力,甚至在闽州、泉州也有产业。自太宗登基以来,苏家又靠上了武邑苏庄公,谁又敢轻易去得罪呢?”

    “苏庄公是谁?”

    杨守文忍不住问道。

    杨思勖眉头颦蹙,听到杨守文询问,便苦笑答道:“阿郎可听说过苏烈苏定方吗?”

    “苏定方?”

    杨守文眼睛一亮,这可是一个熟悉的名字。

    “苏定方还活着?”

    “哦……苏都督在乾封二年就已经过世了。”

    原来,已经死了啊!

    这苏定方,名叫苏烈,是冀州武邑人。

    其人十五岁时,以骁悍多力,胆气绝伦的气魄追随父亲作战,先登陷阵。隋朝末年,他先后投奔窦建德、刘黑闼,屡建功勋。贞观初年,他归顺李唐,随历经北伐突厥,夜袭阴山,以先锋官率先攻破颉利可汗的牙帐。至唐高宗时期,苏定方得李治重用,征讨西突厥,平定葱岭,攻打百济,征伐高句丽,先后灭掉三国,把大唐的国土向西开拓至中亚,向东扩展至朝鲜半岛,立下了不世功勋。

    而他最具传奇色彩的一战,莫过于征讨西突厥时,以五百锐士破阵的故事。

    永徽六年,苏定方从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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