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杨守文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

    看到杨承烈,他不禁一愣,连忙迎上前道:“阿爹,你和二郎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杨承烈点点头,迈步走进山门。

    “我还要问你们,怎么都跑上山了?”

    “哦……”

    杨守文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杨青奴却跑了出来,一头扑进杨承烈的怀里,“阿爹,你怎么现在才来,奴奴好想你……阿爹,奴奴昨天被蛇咬了,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什么?”

    杨承烈闻听,顿时紧张了,连忙抱起杨青奴。

    “怎么被蛇咬了,现在怎么样了?”

    “幸亏大兄把奴奴救下来……大兄最好了,要不是他出手,奴奴真的就见不到阿爹了。”

    小丫头的回答,让杨守文有些惊讶。

    不过,看着杨青奴那如花的笑靥,他没有也没有辩解,只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候,宋氏也过来了。

    她把昨日发生的事情,与杨承烈说了一遍,言语中更对杨守文狠狠的夸赞了一番。至于杨青奴和杨幼娘之间的冲突,以及杨守文发怒的事情,她一句都没有说。

    “山下太小了,兕子前晚上山,发现山上的法师都跑了,就让我们早点过来。你看,这山上其实也挺好,房间也够多,地方也充裕,奴奴这两天开心的很呢。”

    杨承烈见杨青奴没事,总算是松了口气。

    “兕子,你那个酒,还有吗?”

    “啊?”

    “就是你让人送给我的酒?”

    杨承烈在一间充当会客室的禅房里坐下,没等杨守文开口,就立刻急迫的询问。

    “呃,还有,怎么了?”

    “快快快,拿来一坛……兕子,我是你阿爹,怎地有好东西,居然只送了那么一点。我都没吃上两口,就被你管虎叔父干掉了一坛。王县尊更过分,竟然跑到我的班房,抢走我仅有的一坛存酒。今天这一天……啧啧啧,可把我给馋死了。”

    原来,他是因为想喝酒,所以才提前回来?

    看着杨承烈那急不可耐的逗比模样,杨守文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好在,山上还有五坛酒,杨守文到厨房里取了一坛出来,刚给杨承烈满上,杨承烈就端起碗,一饮而尽。

    “呼!”

    他喝完酒,捋了一下颌下胡须,好像刚吸食了大烟的烟鬼一样,长长出了一口气。

    “好酒!”

    “看你是什么样子,怎地如此耐不住?”

    听了宋氏的话,杨承烈不禁苦笑道:“你道我想这样?只是兕子这酒的确好,吃了他这酒以后,再吃别的酒,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这两天你不知道我都是怎么过的。王县尊整天在我那里转悠,最可能的就是管虎那匹夫,竟趁我不在,喝光了一坛。

    不过兕子,你这酒是怎么酿的?”

    “兕子不要说。”

    不等杨守文开口,宋氏便拦住了他。

    “娘子,你这是何意?”

    “兕子这酒,已经交给我来打理。以后想要吃酒,必须要我同意才行……”

    “你……”

    杨承烈指着宋氏,半晌后脸色一变,露出阿谀之色道:“娘子这是何苦,兕子酿出来的酒,我这做阿爹的怎能不品尝一下?以后有娘子操持,咱杨家一定会蒸蒸日上。”

    “哼!”

    宋氏笑了,轻轻打了杨承烈一下。

    “好了,你们先吃着,我去伙上帮杨嫂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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