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想前去拜访,说不定能让我们提前渡河。”

    “哦?”

    杨守文万分惊喜,连连点头。

    “如此,甚好。”

    “不过,还请李君与我信物……那孙处玄和我爹一样,都是固执脾气,若无特别理由,只怕无法徇私。当然,李君不想暴露身份,所以这信物上最好没有李君印记。”

    杨守文这次可还顶着一个越狱的名声,当然不好暴露。

    他想了想,便招手示意杨十六过来,让他把瓦楞金锏取来,并且将司刑寺印信交给了桓道臣。

    “你见孙处玄后,就说是奉太子之命,秘密前来梓州办事,切不可声张。”

    桓道臣闻听,小心把金锏和印信接在手中,而后躬身向杨守文一揖,便转身离去。

    “公子,金锏与他,不会有事吧。”

    杨十六眉头轻蹙,忍不住开口问道。

    杨守文笑了笑,“放心,这桓道臣是聪明人,他自然知晓该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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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半夜时,梓州集结的勇壮开始渡河。

    涪水河上,灯火通明,喧嚣嘈杂。

    杨守文被渡河的嘈杂声唤醒,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一队队军马,在官道上整齐列队。

    数以百计的辎重车辆,已经停靠在渡口上。

    河面上渡船穿行,显得格外忙碌,呈现出一派热闹景象。

    “什么时辰了?”

    杨守文唤来负责警戒的杨十六,低声问道。

    “刚过了寅时,天就快亮了。”

    “桓道臣回来了没有?”

    “尚未见踪迹。”

    两人交谈着,忽听得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

    杨守文忙扭头看去,就见一队骑军飞驰而来。为首一匹马上,端坐的正是桓道臣。

    在桓道臣身后,还有几名军卒。

    这些人一直来到了杨守文的面前,桓道臣勒住战马,甩镫离鞍。

    “这位就是李司直,还请几位辛苦一遭,通知渡口。”

    几名军卒闻听,笑着点头应下。

    他们并未与杨守文寒暄招呼,而是拨转马头,向渡口行去。

    “李君,幸不辱命。”

    “孙长史同意了?”

    “孙处玄见了李君印信和信物之后,便表示愿意配合李君。他说:李君既然是奉旨而来,必然是有秘密任务在身。他身为地方官吏,不便与李君接触,所以就不来相见了。若李君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他都会听从调遣,请李君只管放心。”

    这孙处玄倒是一个聪明人,更知晓轻重。

    杨守文其实也不想和地方官员有太多接触,孙处玄不来相见,在他而言倒是正合心意。

    “十六,立刻唤醒大家,准备渡河。”

    “喏!”

    杨十六二话不说,便跑去唤醒了黑大等人。

    桓道臣也跟着过去帮忙,车马很快就套好,一行人随即动身,直奔涪水渡口而去。

    在渡口处,两艘渡船已经备好。

    那几名军卒见桓道臣等人过来,便摆手示意渡口的军卒过来帮忙。

    车马上船后,军卒便向桓道臣道别。

    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理睬杨守文,似乎根本不清楚杨守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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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马,在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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