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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的方法可真够狠毒的,完全想不到当年那个乖巧可爱文文静静的孩子,内心里还有这点子。钟皓凯的人生阅历更多,尤其是当年跟着老爹走南闯北。还记得八十年代,父亲钟洛达领着手下们搞货物贩运,那时候不仅仅要注意天气还有糟糕的路况,最担心的还是车匪路霸。
曾经车队就遭遇到拦路抢劫,最后还是大家合起火来把准备好的大刀榔头之类的拿出,张牙舞爪一番对面也就撤了。
当时的社会治安都很乱,坑蒙拐骗的人多,拦路抢劫也不少。抓获的犯罪分子,警方可懒得用什么警棍之类的一顿乱敲,如果犯罪分子不交待错误,那只好采用车轮战——熬鹰了。
所以这就是彼得罗夫现在所面对的,他还想着又是一顿皮肉之苦,可是对方会换了策略。
他被带出笼子,坐在椅子上并锁好,面前是一张小餐桌。食物和水摆在了他面前,这诱惑对于一个可怜的罪犯太大了。
“看起来,这货很长时间没吃饭了?”大明问。
“那当然,自从他被送过来后,我们就让他喝了点水。一天就给他一小块面包,如果他能招供的话,食物和水管够。可惜他嘴硬。”一名警员说道。
“你们也是够不人道的,若是他渴死了饿死了咱们想知道的如何让死人说得出口?”
“有时候,死人也会说出秘密。”普加乔夫强调这犯人肩膀上的纹身。
纹身不足为奇,但大明根本不知道在俄罗斯,纹身也是一种学问。最早的文字就是图画,而俄罗斯的纹身文化中,每一种图案都有相对的意义。
彼得罗夫是上衣已经被脱去,浑身只有一件短裤,身上还有似乎是被警棍殴打过的淤青。“现在我可以解释他为什么嘴硬了。你看他膝盖上的星星,这是说他不向别人屈服。还有他肚皮上的骨头棒,则说明他根本就是一个鹰犬。”
“也就是说他背后的人很厉害,结合起来,他是不向非主人的人屈服?”大明问。
“确实是这个道理,他胳膊上的纹身是其属性。雪貂帮,我还以为这帮派灭亡了呢。没想到还有。”普加乔夫对于雪貂帮的认知也很有限,就像俄罗斯数目庞大的黑社会,这个帮派近年来越来越跳,可具体的情况并未弄得全国皆知。
看着匪徒吃的津津有味,大明盯着他,这厮也是恬不知耻的继续吃。似乎他有一种必死无疑的觉悟,看起来这人是非常沉着冷静。难道就是因为知晓了再也无法走出这里才有如此的淡定?
“杀了人,搞破坏,几年前还毁坏油田绑架我们的孩童。”钟皓凯看不惯这厮,“干脆还是阉了得了。”
这些都只是气话,说来说去彼得罗夫根本不服,甚至懒得搭理。如此这般熬鹰手段粉墨登场。
吃完了东西囚徒甚至打了个饱嗝,接着看着普加乔夫等人,说道:“我并不怕死,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手段。”
这简直是在挑战人的耐心,普加乔夫最讨厌这种,见鬼,这种人掌握着秘密,在得到情报之前他不能死。这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我就是喜欢看你不喜欢我又不敢弄死我。
“大叔你消消气。”大明拍拍普加乔夫的肩膀,再邪笑的对着彼得罗夫说道:“你早晚都要招供,但在这之前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新的刑罚,囚犯已经准备好新的皮肉之苦,水刑喝了不少水,殴打忍一下就行了,还有那所谓的阉割,反正早晚一都无所谓。而现在的情况太特殊了。
一间小屋,一张桌子,还有一盏昏暗的台灯,两个审讯的警察,囚犯只有一个彼得罗夫。
他的情况非常好,除了身子被铐在椅子上。
“这能行么?”隔着窗户普加乔夫问道。
“当然可以,这可是别西卡想出来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