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练,他一丝不苟地将那些白色的、沾满了不知名药粉的绷带仔仔细细地缠绕在手上和关键处,当阮向远伸过大嘴好奇心旺盛地想要张嘴去拽雷切脚踝处那截多出来的绷带时,被无情地揍了下屁股。

    “别闹,这个不可以吃。”

    “嗷呜呜。”

    ——老子当然知道这不可以吃,只是看你皱眉我就特开心而已。

    阮向远爬边上打了个滚,然后百般无聊地用销魂侧躺姿势看着雷切穿衣服,穿裤子,擦头发……

    打扮完毕了吗?打扮完毕了吧。

    好嘞,又是新的一天,走着——

    “今天乖乖在牢房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咦?

    雷切转过身,单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伸手抬起摇着尾巴等出门的狗崽的前爪,举到自己的面前,用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淡淡地对满脸呆滞大脑一下子没转过来的狗崽子说。。

    阮向远:“…………”

    什么情况?

    不带我走了?

    这……这不能够啊!

    于是在雷切满以为自己已经跟小狗达成了共识站起身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发现左脚迈出去时变得困难了些,红发男人微微一愣,下意识回头一看,然后无奈地发现某只灰色的生物已经长着牙死死地咬着他的裤脚挂在了他身上,每当他迈出去一步,那四只雪白的爪子也会跟着连滚带爬地在柔软的地毯上踉跄着往前滑动一点儿——

    阮向远的牙深深地勾在了雷切那条大概价值不菲的裤衩上。

    他低声呜咽着,一路被满脸无奈的雷切拖拖把似的带到了电梯门口。

    雷切受不了了:“隼,听话,回去。”

    阮向远:“呜呜!”

    ——老子就不回去,你拿我怎么着吧。

    雷切:“不回去揍你了。”

    阮向远:“呜呜呜!”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愚蠢的人类,别忘了咱俩种族不同语言不通,有本事你说狗话我就听你的!

    一人一狗僵持间,叮地一声,电梯到了,再叮地一声,电梯开了。

    在雷切反应过来之前,阮向远迅速放开了雷切的裤脚,前后脚并用跌跌撞撞地头也不回冲进了电梯里缩角落里蹲好——这会儿要不是看在还他不够高的份儿上,他估计早就站起来一爪子拍在电梯的关门键上自己先下楼了。

    三分钟后。

    在一号楼犯人的注目礼下,一号楼的“王”走出了电梯,他依旧面无表情,在他的怀中,也依旧往常那样抱着某只洋洋得意摇着毛毛虫似的大尾巴的不明无耻生物。

    阮向远老老实实趴在雷切怀里,眼睛倒是没闲着到处东张西望。

    自从成了狗崽子之后,阮向远觉得自己的观察力变得敏锐不少——比如今天吧,他几乎是一出电梯就能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在那些听上去一如既往的问好声中,好像总夹杂着一丝犹豫或者其他的什么关系,恩,比如说不怀好意。

    特别是某个住在他们这栋楼倒数第二层的肌肉男,阮向远清楚的看见,在雷切面无表情地跟他点了点头之后,这个变态露出了一个作为下属来说对于“王”可以算是非常不尊敬表情——那种夹杂着迫不及待、野心还有惶恐的复杂表情被清清楚楚地写在了那张明显纵欲过度变得苍白的脸皮上,他盯着雷切,就好像他能用自己的眼睛喷射出鹤顶红灌进雷切嘴里似的。

    阮向远不知道这个大逆不道的表情雷切看见了没,虽然依照他主人的尿性,看到了大概也会当做没看见。

    一路上的人今天窃窃私语的频率也高了。

    少泽见了雷切,也不像平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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