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形的,通常这类人的通病就是体力不太好,但是,相比起阮向远来说,那个教皇反倒还看的过去一些。

    雷切才懒得管绥是不是认同自己的意见,他盯着阮向远十分直白地冷笑,嚣张地说:“换目标吧,别他妈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臭毛病。”

    阮向远张张嘴。

    非常戏剧性的,技术宅那不情不愿的呻.吟和教皇的嘲讽调侃又强势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刷了一把存在感。

    于是,当黑发年轻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句“非他不可”已经脱口而出。

    绥:“理由?”

    ……为了围护世界的和平,室友的菊花而奋斗——这个理由,当然不能用。

    “……我是要当王权者的人,”阮向远掰着手指睁眼说瞎话,“所以必须要,在挫折中成长?”

    绥:“……”

    “——你他妈是换楼层还是嫁人?”

    终于听不下去的雷切“啪”地一声将手中的九连环扔地上,他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还没等绥这个正儿八经的“师父”阻止,这货已经杀气腾腾地三两步跳下看台,几乎是习惯性地捏起阮向远的下巴往上,在听见后者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他这稍稍收敛了手中的力道,微微眯起眼,目光在阮向远下颚上一扫而过,有些意味不明地问:“下巴上的淤青哪来的?”

    “摔跤。”

    “撒谎。”

    “雷伊斯。”

    “又是那个垃圾,你勾引狱警做什么?”

    “放……”在雷切危险的目光中,阮向远狗腿地将那一个“屁”字吞回肚子里,老老实实地说,“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一些事,把他惹急了——恩,三号楼内部事务,不方便说,你千万别问是什么事。”

    说完,阮向远死死地闭上了嘴。

    雷切无语,放开他,回头,弯腰捡起自己的玩具,重新找了个座位坐下来,把玩了一会儿后,掀起眼皮扫了眼黑发年轻人:“你不能直接去挑战楼层头目——因为楼层战是不限定次数和时间的,所以为了不被人钻空子,除非你的实力被你们这层楼的犯人承认,否则一般的犯人是没有资格去挑战下一层的楼层头目的。”

    阮向远很执着:“放眼三层,没有人比教皇更让我有动手的欲.望。”

    “打架又不是做.爱。”雷切嗤了声,不屑一顾。

    “那也要有高.潮,架才打得下去。”阮向远笑眯眼,心里想的是早上翻身一屁股坐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那一会儿的爽感——虽然姿势一小会儿。

    “真变态……那就去招惹教皇好了,”雷切不耐烦地蹙眉,“让他主动来找你。”

    阮向远一愣:“招惹?怎么招惹?”

    “你问我?”红发男人冷笑,微微眯起眼用危险的目光上下扫了一圈站在台阶下面的黑发年轻人,“你他妈不是最擅长惹怒别人?”

    阮向远:“……”

    雷切说完,脸上的表情一顿,似乎终于忍无可忍地转过头对视上身边一号楼王权者的眼睛:“看着老子干蛋?”

    “……你今天出门忘记吃药了?”绥真诚地问,“话又多,又暴躁,整个中二少年——还跟狱警吃醋,没问题吧你?”

    雷切:“……”

    而此时此刻,阮向远的灵魂已经飘走了——这一刻,他不幸地将雷切随口胡扯的馊主意当成了好主意,全神贯注地陷入了“如何惹怒教皇”的思想红河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们看到这行字的时候,老子人大概刚到曼谷酒店,没错,我是来炫耀的。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