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扔下这么一句不负责任地话,就这样抱着阮向远走出了工具间的大门——阮向远整个脑袋埋在雷切胸前,刚开始,阮向远还只是在担心走一半松松挂在他脑袋上的制服会掉落,但是当雷切往外走了不到五步,他立刻发现了新的问题——

    每当雷切往外迈出他的左腿,他的老二会往外滑一点。

    当雷切又迈出他的右腿,他的老二就又塞了回去。

    于是,伴随着男人悠然自得、大步流星,两人还链接在一起的下.体进行着十分自然而然的活.塞.运动——并且随着雷切的走路快慢以及跨步幅度,抽.插时候的深.度和力度以及频率都会发生不同——

    随时都会有新的惊喜。

    剩下被他抱在怀中的黑发年轻人只剩下断断续续咿咿呀呀嘤嘤嘤的低声呻.吟,最糟糕的是,阮向远感觉到,有什么可疑的液体正伴随着他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悄悄地从他们此时交.合的地方随着地心引力悄然滑落……

    于是阮向远开始挣扎。

    他开始表达自己的抗议。

    雷切在喝斥了他几次之后,发现带来的后果只是怀中的人动弹得更加厉害,索性任由他去——事实证明雷切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当他们路过一个无人的拐角,因为阮向远的一个引体向上动作,之前挂在他头上的王权者制服整个儿滑落了下来。

    雷切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阮向远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然后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他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有什么人正在往这边来,他的鞋子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从响声的频率来看,这家伙走得很快,也许不用半分钟,他就能看见阮向远浑身赤.裸地挂在雷切身上的模样。

    阮向远后悔了,他抬起头,一双黑色的瞳眸在眼眶里无声地转动。

    雷切挑挑眉,淡定地回视他。

    阮向远开始呲牙咧嘴地表达自己内心的焦急——配合此时他脸上万紫千红的一片,这个表情非常到位。

    雷切看懂了,可惜还是只是就这样,淡定地回视他。

    随着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大,阮向远咬着后牙槽,压低嗓音骂了句“操.你大爷”,决定用必杀技——

    他伸出手,用力捏住雷切的耳垂。

    “…………?”

    雷切愣了愣。

    这个动作他非常熟悉。

    和以前无数次想探头出来捣乱却被无情地塞回他怀中最终恼羞成怒的狗崽子有异曲同工之妙——曾经,有这么一个毛茸茸的生物就是这样发出嗷呜地一声之后,站在他的手臂上,死劲儿伸长毛茸茸的大爪子,吐着舌头去蹂.躏他的耳垂作为报复。

    雷切陷入了沉默。

    成功地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红发男人双手僵硬,阮向远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捏着雷切的耳垂开始肆.意玩耍捏.弄,不到十秒,他就听见男人发出一声低声咒骂,啪地一声拍开他的爪子,大手笼罩在他的头顶,将他的整个脑袋强力地塞回了自己的怀里——

    与此同时,阮向远用余光看见,有什么人从拐角处出现。

    缩在雷切的怀中,听着男人跳动频率毫无变化的心跳,阮向远老老实实。

    来人似乎看到雷切之后站住了脚步——奇怪的是,和普通的犯人不太一样,这家伙似乎没有和雷切打招呼。

    有问题。

    阮向远微微眯起眼,听着雷切的声音伴随着胸腔的震动,在脑袋顶上响起——

    “怎么是你?”

    听雷切的语气,来人的出现似乎并不是那么让他觉得愉快,阮向远正扳着手指数绝翅馆里还有什么人这么能惹雷切讨厌,还没来得及数清楚,就听见了对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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