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习惯。

    狗崽子激动得恨不得从男人的怀中蹦跶出来,他使劲儿蹭啊蹭,边蹭边叫,终于雷切拗不过他松开手,一跟头扎进厚厚的积雪里,阮向远软手软脚地翻了个跟头爬起来抖了下身上的雪,撒开爪子就往不远处的树林里狂奔——

    他听见了哭泣,听见的斗殴的声音。

    圆球似的狗崽子吐着舌头在雪地上连滚带爬,然后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的是警犬德国黑背那样矫健犀利霸气的奔跑剪影——再把黑背的剪影套进老子的英俊的脸庞……

    卧槽。

    狗崽子激动得摔了个狗啃屎,强烈表示他这会儿差点要被自己帅死。

    至于他奔跑的目的,脑海里只剩“帅”的狗崽子已经记不住了,以至于当他冲进暴风中心的时候,差点儿就没反应过来这里发生了什么。

    在他的面前,四五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紧紧围绕在一棵大树之下,他们中间似乎包围着一个什么东西,那种断断续续的求饶和哭泣声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狗崽子紧急刹车,以完美的十分高难度动作优秀地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狗啃屎——当他把毛茸茸的狗脸从雪里抬起来甩脑袋试图甩掉鼻尖上那点儿冰冷的雪粒时,狗崽子忽然觉得这个哭声好像有在哪里听过——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安静的雪地中,从人群中央传来的衣物撕碎的声音变得尤其清晰而刺耳。

    狗崽子蹲在雪地上,望着不远处那群笑得十分嗨皮的猥琐男,整只狗都卧槽了——他就是借着“蠢主人我去多管闲事”为借口散个步而已,现在这又是什么神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