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好玩是么?!”

    “阿纸,我、我并非故意骗你的!我只是、只是……”

    “不要再说了。”

    “你既不肯说,正好,我也不想听,以后再想跟我说什么,我也统统不想听了。干脆你走算了,去那个什么云锦城的行宫,反正你的那个什么王爷主子不是也一直想着要找你的吗?你回去不就好了?!回他身边不就好了?”

    “……”

    “我救不了你,过去救不了,以后也救不了。你过一阵子横竖都是要死,又何必在我这里待着,瞒着真正的心思自欺欺人?既没有几日可活了,又何必整日对着你当年想方设法背离的人,而故意躲着你真正想见之人?”

    “有什么委屈,有什么不忿,有什么放不下,有什么一腔深情。谢律,你去跟你真正想说的那个人,好好说清楚。”

    “不要……再在这里骗我了。”

    “你以前……都骗过我一次了,我也让你骗了。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对你还算照顾的份上,这次就别再骗我了,好不好?”

    ……

    ***

    “阿纸,我、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真的都是我的错!”

    藏书阁中,慕容纸坐在地上目不斜视,缓缓又翻过一页纸。

    “阿纸……”谢律已然自顾自煞有介事地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跪得膝盖都青了,如今一个膝下垫着一本破书,好歹缓一缓,接着跪。

    “我不想听你说话。我还要看这书,你不要在这打扰我。”

    ……

    “阿纸,跟宁王的种种,我真的不是有意瞒你。只是……只是我实在不敢跟你说,结果反倒惹你更气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我生气?呵,我没生气啊。我为什么要气?”

    “阿纸,你不知道……我一直不敢说,就是因为是怕你、怕你生气,怕你会像这般想我……”

    “我想错了么?”

    “阿纸!我、我真不是求他不得,想着你对我好才退而回到你身边。你相信我,我、我同宁王……从离京的那日起,我与宁王就一刀两断断的干净了!我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我从不曾再想过他!”

    “你爱想谁,跟我无关。闭嘴。”

    “阿纸!”谢律一把按住他正在看的古籍:“别看了!你看看我!我这次真的没有说谎!我之后不曾想过他,之前也不曾碰过他,我没骗你!”

    胸口却突然被慕容纸冰凉的手覆上,那手指勾开了衣襟的扣子,不由分说竟开始脱谢律外衣。

    “呃,阿纸?你、你想干什么?”谢律脸一红,佯作抵抗。

    怎么突然就……但是这藏书殿内那么冷,特别是地上都是青砖又硌人,不太好吧?

    床不是挺好的吗?可你之前又总不愿意。

    那个时候不肯要,现在我的身子,咳,可大不如以前了,走路都没劲,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行……

    呃,罢了罢了,你若真的突然那么想要,那我、我努力一把……

    扒开外衣,扯开中衣。慕容纸面若寒冰,冷冷盯着一道狰狞的疤痕横在谢律腰间。

    手指缓缓抚上那凸出的伤痕纹路,抬头厉眼望着谢律。

    “身上的这道伤,你是为他受的,不是么?”

    “……”

    “伤得那么重,几乎都要拦腰斩了。谢律,你是命有多大,才能活到今天?!”

    自己……确实是命大,这点谢律不得不承认。这道伤是打仗的时候被北漠兵刀斧手的,如果说追根溯源是为宁王所伤,毕竟那场仗确实是宁王举荐自己去打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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