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哭。除了身体变得很是冰凉、脸色变得有些惨白之外,几乎同过往没有必然的分别。
师父看着他恶狠狠地狞笑,背过身去却红了眼眶。那晚,他喝了好多好多酒,慕容纸心疼他,去劝他不要再喝,却被他一把抓住恶狠狠压倒在冰冷的地上。
“纸,你是……不会走的,对不对?”
“他们都是骗子,只有你,是永远不会抛弃我的,对不对?”
慕容纸茫然摇了摇头,衣服却被师父撕开,那人的指尖满怀恶意地触摸着他,慕容纸开始感到害怕、他挣扎、尖叫,却无法逃出师父的桎梏。在剧痛之下被贯穿,痛得他不断大哭求饶,可那好看的大哥哥,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撑着耳际微微笑着,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随后的日子就变得越来越黑暗,每一天,都会被师父当做泄欲的玩偶任意□□,每一天都好痛。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指痕、牙印、鞭伤和绑痕,哭着去洗掉,却又再次被烙上新的印记和伤疤。
他也想过要逃,可逃走之后被抓回来,等待他的便是更加残酷的对待。师父却像是给了他莫大的恩典,咬着他的颈子低声道:“纸,因为你是我养大的,我不会动你。所以你逃啊,尽管逃,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东西。”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手穿过乱发捂住耳朵,慕容纸双目血红,跌落在地。
一旁宴语凉只觉得这嘶吼凄惨无比,如他坚若磐石久经世事的一颗心都跟着揪了起来,却并不知道那黑发男子对慕容纸施了什么妖法,为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能叫慕容纸全然崩溃。
然而这回忆,却远没有结束。
那段时间慕容纸浑身是伤,终日浑浑噩噩,终于不慎烧火的时候走了水,烧掉了听雪宫的后山,连同那坐在亭子里微笑着不知道要跑的大哥哥。师父震怒,不顾他苦苦哀求,对他进行了连续数日残忍无比的□□,终于他不堪忍受,挣扎着用“雪刃”刺进了自己的心窝。
血水不断涌出,绝望之中,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可明明死了,却还是再度在听雪宫醒来。
这一次,师父的脸,扭曲到了可怖的地步。
“你以为……死了就能从身边逃走?你觉得死了,都比跟我在一起要好?!”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没有一个人愿意留在我身边?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肯陪着我?纸,连你都不肯,竟然连你都不肯?!呵,但你以为死了就能逃得掉么?你逃不了的!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是我的东西!生生世世,我永远也不会让你逃走!”
“我……一个人在这世上那么多年。我只想要有一个人能长长久久地陪着我而已,可你们为什么,却一个都不愿意为我留下来?!”
“呵,不肯留下来,是因为你们没有一个人切身体会过……那种孤独。一旦你知道了那种滋味,你自然……就不会再逃了、”
“既然如此,纸,我就让你知道——那让人绝望的漫长,那数十年、上百年的孤独和寂寞,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所有你相信的人,都会弃你而去,所有你付出一切想要留下的人,都不会为了你停留。”
“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懂了。纸,在这个世上能永远陪着你的人,就只有我一个而已。”
……
慕容纸只记得从一开始,自己就一个人在听雪宫中的生活。
懂得控尸,懂得些法术,懵然不知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一具活的行走的尸体而已。因为是尸体,所以只要离开雪山身体就会腐烂。他却傻傻地以为,自己体质特异,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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