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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个理吧?否则,若我生前存心辜负你,这玉都只剩一半了,既都说我位高权重,肯定许么多好东西给我挑,我非着戴它干什么?”

    “所以,说不定啊,只是你误会我什么了,嗯?”

    “误会?”慕容桌子冷笑一声。谢律也不恼,只循循善诱道:“不然,我生前究竟是怎么辜负你的,你说说看?”

    “……”

    “没辜负我什么。”

    我才不信。没有你记恨成这样?谢律仍旧按着他:“你肯不说,我就一直抱着,不让你起身啦!”

    那人在他胸口闷了半晌,才道:“你为何……”

    “嗯?”

    “为何,没有陪在宁王身边?”

    “我为何要陪着宁王?”谢律眼珠转了转,想起这人刚才也提起了宁王,倒是反应也快:“娘子,你、你的意思难不成是我与宁王,呃,我与宁王殿下之间……?”

    “你原本心心念念之人,自始至终都是宁王。同我之间,不过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谢律略略想了一下,坚定道:“娘子啊,你肯定是弄错了!”

    “我弄错?”

    “嗯,我如今带的沧澜部,虽打的是‘宁’字旗,但其实却是凉王部,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我这大半年里,同宁王只打过一次照面,还是他在城上我在城下,别说话都没有说过了,就连样子都没有看清!”

    “你同晏殊宁……十多年情谊,关系笃厚,”慕容纸幽幽道:“只不过是你不记得了罢了。”

    “娘子,你怕是真的弄错了,生前之事我是不记得,但半年前奉命带兵去解汉南城之围时,宁王获救后不曾露面慰劳我将士等不说,赏赐都是凉王后来给补的,此事还引起了我沧澜部中许多将士不满——我但凡同那宁王之间但凡有少许情谊,都不该如此才对吧?”

    慕容纸愣了愣,有些想不明白,半晌,闷闷道:

    “他如何对你的我不管,只知道你心中都一直有他。纵然他对你不管不问也好,要打要杀也罢,你始终还是对他……”

    却被谢律轻轻拍了拍后心:“就算有,也都是以前的事了。”

    “……”

    “至少我现在心里绝对没有他了,娘子。”

    “你看,你若不提,我都几乎都想不起有这么个人了。所以啊,娘子,为夫从今往后都是你一个人的了,任凭你怎样□□。娘子莫要纠结于前尘旧怨了,要知道如今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

    千算万算,慕容纸还是算不到谢律千回百转的能耐。

    “你、你这人和以前一样!简直一点都没变——!”

    “是吗?没有变吗?我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谢律略有些惊喜。

    不是在夸你啊!

    慕容纸气结,却被那人抱着坐起身来。那人面对着他神色温和,伸出手指轻轻抚平了眉心的纠结。

    “娘子,不,阿纸。我问你啊,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问我想要什么?

    慕容纸苦笑,我能、我能要什么?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啊,你也在我这里住了几日了,你看看你这几日间,不是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就是成日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别说没见你笑过了,我都没见过你不生气的样子。”

    “是因为我以前辜负了你,所以你记恨我吗?”

    “……”

    “那,打我骂我你就会开心吗?如果能开心,我让你打让你骂也倒好了。可你咬了我之后,反而看起来更难受了。所以阿纸,你究竟想要什么呢?我要做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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