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样。

    大长老一瞧那令牌,就知道是仇无序弟/子的令牌,绝对没错。

    仇无序听到这里,也皱紧了眉头。

    大长老趁热打铁,就将那块令牌拿了出来,然后恭恭敬敬的擎到了慕容长情的面前。

    大长老说:“教/主,请教/主过目。”

    慕容长情瞧了瞧,然后顺手就递给了身后的倪叶心,还说道:“你躲得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倪叶心只能硬着头皮走过来,心说这么多人跪着,走过来叫人看裤裆的吗?

    倪叶心接过来反复看了看,小声问慕容长情说:“是真的吗?”

    慕容长情点了点头,说:“真的。”

    令牌的确是仇无序弟/子的,慕容长情认得出来,并不是假的,或者伪/造的。

    仇无序立刻单膝跪下,说:“教/主,请将此事交与属下,属下定然查的水落石出。”

    “不行啊教/主!”大长老立刻反/对了,说:“不可啊教/主,仇长老心怀不轨,把这事情交给他,我徒/弟的冤/情岂不是没有昭/雪的一日了?”

    慕容长情淡淡的说:“那大长老的意思是?”

    大长老立刻说:“如若教/主放心,请教/主将这件事情交给老夫,老夫定然……”

    “等等!”倪叶心一边反复的瞧着令牌,一边说:“我有个问题,想要先问。”

    大长老被截了话头,有些不悦,但是教/主还未发作,他也不好说什么。

    慕容长情问:“怎么了?”

    倪叶心抬头看了看天色,说:“昨天晚上子时之后发现了尸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秋后算账?隔了一晚上不说,又隔了差不多一白天?你们的反射弧难免太长了罢?”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