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的喜爱与宠溺,她一哭,他就忍不住想要安慰她,他的安慰是耳鬓厮磨,唇齿相偎。

    可是她不喜欢他。

    辛世瞻顿住。

    “辛世瞻,你再碰我一下,我就跟你鱼死网破,这辈子你都别想见到真正的密线图!”她瞪大眼睛。

    真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明明无处可逃,却还充满了对峙猎人的勇气。

    辛世瞻哦了声,“差点把这事忘了,你可是掌握密线图的人啊。”

    “算你明白!”

    他慎重点头,“明白了。你别吓唬我,我胆小。”

    若说刚才玲珑还胸有成竹的威胁,现在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他有这么怕我?

    可是辛世瞻不给人细思的机会,牵着她的手回屋用饭。起身的时候,那片落叶粘在玲珑裙子上,辛世瞻好心去帮她摘了,玲珑一直在防备他,余光瞥见他的手伸向自己的屁股!

    “臭不要脸的!”她哭道。不躲还好,这一扭身,那圆翘的臀正好撞他手上。

    坐实了辛世瞻“耍流氓”。

    考虑了下自己劣迹斑斑的过往,辛世瞻觉得解释了玲珑也不会信,干脆眼角一挑,就摸了,怎样?

    玲珑甩开他,他追上去,牵着她。

    饭菜被重新温热过,之前的蔬菜已经倒掉,换成现炒的。辛世瞻一再跟玲珑保证:你不会死,胳膊和腿也很齐全。

    她才惴惴不安的用饭,辛世瞻不喜欢被人跟进跟出的伺候,侍女上齐饭菜便欠身退出,守在门外。

    玲珑是那种什么环境都能适应的人,她既习惯讲究到极致的世家大族生活,也能蹲在田间啃烤玉米。

    没人在旁边布菜挑刺,她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用餐完毕,守在门外的侍女才进来伺候两人漱口擦手。

    翌日,玲珑梦见自己掉进冰坛里,好不容易爬上岸,一块大石头轰地砸中她腹部,疼得她蜷缩成虾米,直到冷汗涔涔醒来,一摸身下,血流成河。

    听闻动静,侍女立在槅扇外询问。

    “那个,能给我找点月事带么……”玲珑红着脸。

    侍女眼底掠过一丝异样的色彩,“请稍等片刻。”

    不久之后,有人立在禅室门外小声回禀:“薛姑娘来月事了,恐怕七天内都无法取血。”

    冷谦的贴身侍女寒月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人垂眸告退。

    每个月总要经受这么几天折磨,玲珑自有一套应对方案,抱个小手炉暖小腹,即使夏天她也这样,眼下十月初,魏国的天气渐凉,但大白天抱个手炉也颇有些惊世骇俗。

    辛世瞻以为她受了刺激,夺下手炉,无视她发青的脸色,直言道,“我知道这几天憋坏了你,可是主公有令,不允许你离开三清殿一步,再忍忍吧,那之后,我一定带你去魏国最美的地方。”

    “把手炉给我……”玲珑捂着肚子。

    “好了,别闹。”辛世瞻柔声道。

    玲珑已是涕泪横流,你丫有病啊,我抱个手炉你也管。

    “好吧,给你,别哭了。”他无奈,将手炉还回去。

    玲珑死里逃生,懒得与辛世瞻说话,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样。离开之后,辛世瞻询问玲珑的近身侍女,“她怎么了?”

    侍女脸颊微红,小声道,“许是……许是女儿家的事情吧。”

    这样啊。辛世瞻轻咳一声,大步离去。

    熬过了痛苦的第一天,玲珑总算得以喘息,趁着辛世瞻不在,将园子前后逛了一遍,监视她的人连园子的门都不给她踏出,可是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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