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kushuxs.net
    凃河山不敢怠慢,顾不得看沿途旖旎风光,认准西南方接连赶了数日山路,这天来到个无名小镇,镇虽然不大,却也不少挑担做买卖的,热闹非常,正要找间小吃铺子填饱肚皮,就听见有男子怒骂道:“娼妇休走,还我儿孙命来!”

    说话间,从巷子中窜出一个不停呼救的女子,苍苍白发男子拿着锈迹斑斑的柴刀紧紧追赶,男子年迈走几步就要歇歇,女子略有姿色擦了些花粉,一张哭花的脸似雨打浮萍,斑斑点点,在大街上未跑出几步,长裙绊住跌倒在地,捂腿不起,显然是跌伤了腿,嘴里喊着要杀人了,老汉跑的慢,但也随后赶到,刀架在妇人脖子上声音颤抖说到:“今儿里给我下毒让我抓个正着,你还有何话说?”妇人高呼道:“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也要偿命的。”老汉道:“就是剐了我也要杀了你这毒妇,我们一家三口的命要换你一命!”妇女痛哭流涕不止。老汉把生锈的刀举起,妇人左右躲闪大叫:“不好,我命休矣……”

    凃河山正欲上前阻拦,一只银枪挡在菜刀前,老汉见菜刀被银枪阻拦未能砍到,抬头却见是个美少女,年约十七八岁,乌黑秀发挽成一束发辫侧置于胸前,柳叶眉,杏核眼,肤如凝脂,唇若丹砂涂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少女银枪向上一抖,打落老者手中的菜刀质问道:“老伯何要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老者突泪珠翻滚,扑簌簌大颗滚落。妇女趁势哭喊要杀人了,引得看热闹的越聚越多。

    老汉道:“老汉我因家穷僻远,一直未能给儿子娶一房媳妇,一拖再拖,眼见儿子四十不惑,数年前媒人托说杨家女尚未婚配,说得如何贤惠,就是她!”说完手一指,众人顺着手指的方向望着陈氏,陈氏见众人皆看着自己,拿袖子捂着脸哭道:“我不活了,你干脆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们眼前都干净了,你们全家男女便能光明正大乱来,居于一所了!”说完沾染的满身污秽,抹着眼泪。

    少女怒喝道:“休撒泼,听老者说完!”妇人战战兢兢,隐隐啜泣。老汉接着说:“未曾想这妇人进门后,不做任何活计,这本算不得什么大过错,数年后给生个白胖儿子,倒也活泼可爱,一家日子过的其乐融融,不料陈氏常半夜起身挖洞,我与儿子都是憨厚之人,还以为闹耗子,谁知这三间老屋之下埋藏些金银财宝,如此三年后终于被她找到,她托说娘家贴补的许多银两,让我去襄阳城采买些物品,回来也好做些生意,不料我办完年货,才听说她合伙姘夫申权,暗中盘查我们底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合伙要毒死我儿孙,再霸占我们家宅,我毕竟岁数大经历多些,事情如此蹊跷暗中查询,她得知后更加疯狂,屡次害我们不成,姘夫更是天天招众人门外辱骂,内外夹击如何吃的消,我不如先与他兑了命,以保儿孙之命……”白发苍苍老汉已经气的说不下去,欲再砍妇人,陈氏哭号躲闪,嘴里只是不停怒骂也不作解释,众人一听原来如此,也纷纷指责妇人。凃河山听此情况,不禁摇头叹息,世间竟然有如此奇事。

    银枪少女道:“如此说来,老汉气愤也有些道理,只是不该在大街之上持刀杀人,怎不送官府查办?”老汉抽泣道:“姑娘此理我老汉怎会不懂,只是这诺大的官府都是这美女毒蛇算计好的,我与她一同入了县衙,站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就是老汉我,这妇人又怎么会丝毫损伤?”话未说完猛然扑进人群中,抽出凃河山佩饰的宝剑,一剑刺在正要逃窜的妇人后背,妇人当即口吐鲜血,老汉对着妇人前胸又是一剑,妇人伸腿瞪眼死了,老汉蜷曲的身子站直了,宝剑当啷声落地,一拱手道:“今儿个请各位街坊给做个见证,娼妇既然死了,我这条老命即便再死也无憾了。”随即在众街坊簇拥下前往衙门自首。

    小镇街头小酒馆的旗幡写个硕大的“酒”字,风吹动旗幡哗啦啦拍在银枪少女肩头,少女没丝毫反应楞楞地依旧伫立街头,如泥塑般。凃河山低头捡起自己沾染血迹的宝剑,扯了半片旗幡擦拭,见少女仍无反应,上前作揖道:“小姐请了,在下凃河山。”少女望着眼前的英气勃发少年与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