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能协助我师父捉到玄牝牛鼻子,我恳求师傅收你为徒,到时候我俩追随她老人家左右,习武练功,游历江湖,岂不快哉!”南宫亨道:“我南宫世家追求名利不假,却不想杀一籍籍无名小卒,追随老母左右,是你所梦寐,对我来说,未必是好事。”燕姬悻悻道:“公子年纪尚小,不谙俗事,我不怪你,将来我定要你对我刮目相看,甚至我要你娶我过门。”
南宫亨道:“江湖上的事谁也料不到,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会以花红大轿抬你进门,别到时找个酷似我的,滥竽充数……”燕姬铁青着脸,愤恨而走。
柳河山用南宫亨教得心法苦加磨练,石块击中猎物次数越来越多,除上缴些进贡,剩下的却也吃不完。时间如白驹过隙,二、三年之后,母子搬离了窑洞,用打猎所获毛皮、肉、兽骨等换间像样房屋在村镇内居住。
小郡主看他如此能干,不禁另眼想看,经常借故看望他和他娘,送些东西来。在这人人想当英雄,各国都想独大破烂不堪的年代,母子两人虽偏居异国他乡,能吃得饱穿得暖,已十分幸运,不久柳河山愈发健壮、俊朗不凡。
夏襄宗应天四年(1209年),蒙古军围攻西夏都城中兴府(今宁夏银川),夏遣使向金求援。金卫绍王不听大臣出兵联夏抗蒙的建议,拒绝发兵援夏。自此金夏决裂。夏襄宗应天末年,西夏受蒙古军攻击,斡罗孩城陷,金拒发救兵,两国关系更加恶化。
西夏暂时渡过危机后,多次发兵攻金。仅皇建元年(1210年),西夏逾万人的攻金军事行动就有两次,此年,柳河山已经十六岁。西夏连年征兵伐金,夏州地接金国,虽辟于荒野山林,属于交兵之地,柳河山被编入汉民营中,成了一普通兵卒。光定元年(1211年),西夏乘蒙古军围攻金中都之机,连攻泾州(今甘肃泾川北)、平凉府(今甘肃平凉)。伐金之后,夏州东部边界吃紧,出于此考虑,西夏皇帝献宗下旨所有夏州地东部军士回乡戍牧。不到两年时间,因服从指挥,数次作战镇定、不畏艰险,柳河山升为校尉,母子受皇上赦免成平民。
西夏桓宗昭简皇帝李纯佑即位后(1193年),政治腐败,国势日益衰落,面对蒙古和金双重压力,也是疲于应付,西夏国对外频繁交战使得国力大大空虚,国弱民乏。以后的十余年间,夏金两国战争不断,彼此都付出了沉重代价。史称“构难十年不解,一胜一负,精锐皆尽,而两国俱弊”。
金蒙战争爆发后,西夏转而附蒙攻金,在金国威逼下,随即迎金拒蒙。蒙古大汗盛怒,1205年开始进攻西夏,至1209年蒙古三次出征西夏,夏无力抵挡。西夏北部边界硝烟不断,西夏迫于压力,不断求和。
蒙军与西夏打打停停,觉得推进太慢,派精兵攻打西夏都城,意图一举歼灭西夏国,柳河山被紧急征往调往西夏中都,护卫西夏都城,寒冬腊月,西夏人在坚固城墙上,泼上井水,待井水结冰坚固,犹如替城池披上一层铠甲,蒙古大军推出的火炮轰在上面,只打出个白茬,等半夜军民再把井水浇上,隔天凌晨冻的又坚硬如铁。待七、八月份,蒙军火炮已把城墙轰出个缺口,西夏守城士兵趁夜修补,一月不到被蒙古兵射死无数,柳河山此时有一手绝技,以石块击打射箭蒙军,百步之内百发百中,被众士兵封为“神投手”,其余兵卒修补坍塌城墙,他则从旁协助,西夏王急的热锅上蚂蚁,奉上黄金百两,骏马千匹,交出通金叛臣,蒙古把叛臣剁成肉糜,这才觉得解恨,西夏外交兜璇终于取得胜利,柳河山与守城众将士艰难坚守十数月,城中一片狼藉,等到蒙古全部退兵完毕,西夏转危为安,守城将士无不拍手庆祝,这最后的数千名守城士兵被西夏王封为“戌柔帖”,意为西夏英雄。
柳河山出征时还是青涩少年,短短一年时间,再回来已是茁壮男子汉,西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像往常一样,一年四季中的春秋冬夏,柳河山在夏州山坡和河堤之间牧羊戍边,此处再往北就是大漠塞外,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