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凃河山道:“你且趁她长期奔波劳累,与她定下个规矩,较个高下,我不过是砧板上的肉,躺在砧板上跑不了。”仙姥见二人停下不打,心里犯了嘀咕,冲战斧魔叫道:“如何不打了?你若是打不过,看姥姥我的。”
战斧魔哈哈笑道:“小子说的有理!”一板斧如晴空霹雳朝天山仙姥劈去,吓的她一个扯步,快速凌空翻身闪躲,怒骂道:“莽夫,你疯掉了不成?手持这么大的板斧,莫非沉香派你来劈山不成?我与你无冤无仇,劈我作甚,你要劈去劈你的华山,说不准我还能帮你一帮”说完扯步咿呀乱笑。
战斧魔道:“废话少说,你不是为阴阳令而来?若要就先过我这关。”
仙姥急忙劝道:“我们合伙从这小子手中拿到令,再分不迟,若你我打将起来,小子趁机遁去,藏匿了阴阳令,到时你我悔之晚矣。”
战斧魔伸出一斧指她道:“有道理,我不与你打,这令归我了,你可以有多远走多远,天山仙姥?在我看来你叫天山仙鸟还差不多,不知所谓。”
仙姥怒道:“暂不提我数一数二的青春美貌,江湖之内,哪个不仰慕我仙姥功夫?你使狠耍蛮,没有我,单凭你能把令弄到手?”
二人分赃不均起争执,凃河山刚想跑,被战斧魔拦住,怒目而视,他急忙道:“和为贵,和为贵,大家肚子饿了,不如我们去家面馆,先填饱肚子。”
仙姥个子小,追这么远,体力消耗也大,不禁点头同意道:“吃面,吃面,西域拌面味道好,怕是南诏没的吃。”
战斧魔诧异道:“正热闹着,撂挑子吃的哪门子面,怎么说吧,我和谁打?小子,你吗?”
凃河山急忙伸手阻止道:“别,别,你难道忘了,我现在是砧板的肉,跑不了……”战斧魔吱唔一声,对仙姥道:“这么说你要与我争?”
仙姥道:“打架我不怵你,你忘了我们约定先得令再细分的吗?”
战斧魔蹲旁边,把斧子丢了怨道:“到底是打不打?真他娘的磨叽。”
仙姥暗笑他果然是莽夫,溜到凃河山跟前道:“令呢?”
“吃了”他摸摸肚皮,装作打个饱嗝。
“如此再好不过,此刻我就把它给掏出来。”仙姥脸一变就冲他腹部抓来。
凃河山怕她这一抓把自己肠子肚子抓出来,忙叫道:“慢着,我是说饼,你问我饼呢,我说吃了,早上遇见你之前吃的烧饼,这会儿消化的差不多了。”
战斧魔腾一声站起来,道:“小子,你敢出千耍诈?”说着就要来灭他。
“初生牛犊不怕虎”,俩当世高手对付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凃河山虽说没放心里,但丝毫不敢大意。三个人正要混战在一起。
一金国传令官装扮的男子忽道: “完颜王爷有令,此男子由我带走,机密事关重大,不得在此闹事!”
见战斧魔一愣,男子近前一步道:“这是金国王爷令牌,见令牌如见王爷,战斧魔还不退下!”
“喳!”战斧魔单腿跪地施礼。
仙姥一个箭步窜到金国男子前,恶狠狠道:“你!有什么资格命令仙姥我,这是我仙姥要的人,休想从我手里抢走。”
金国男子举起令牌,粗着嗓音道:“战斧魔听令,杀了这整天嘟嘴装嫩的小妖婆!”
“喳!”战斧魔举起双斧砍向仙姥,仙姥边退边道:“战斧魔,看清令牌真假,休要让他诓骗了咱。”
战斧魔嘿嘿道:“王爷令牌我还不认识?确真无疑,就让我们放手一搏,手底下见真招。”
仙姥躲闪着想歪点子,并不急于接招,战斧魔门板似的巨斧夹杂风声,招招击打要害。
随着一阵乒乒乓乓打斗声,俩人消失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