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离开艺术餐厅,苏念尔和厉承修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分道扬镳。

    道不同,话也不投机。

    这个倒霉医生,心思深沉的让她产生了忌惮。

    也对!

    厉家人,哪有几个省油的灯呢。

    傍晚,无所事事的苏念尔直接去了冷悠的公寓。

    朴素的民宅小区,傍晚有不少人在闲话家常,或遛弯儿,或遛狗。

    苏念尔熟门熟路的爬上了三楼,拍着门板喘粗气,“开门儿,查水表!”

    等了两分钟,防盗门都快被苏念尔敲破之际,冷悠才顶着凌乱的鸡窝头靠在门边开了门。

    “大小姐,这都几点了!”

    苏念尔跻身而入,边拖鞋边吐槽,“你丫过的是火星时间么,这才下午六点半,你睡哪门子觉!”

    冷悠打着哈气无奈摇头,“昨晚上看案例了,中午才忙完!”

    “这么拼命干啥。我就纳闷了,一个顶级高富帅摆在你面前,你到底为啥死犟的不肯妥协呢?他偷你家白菜了?”

    冷悠睡眼惺忪,轻叹一声,和苏念尔一同坐在了丢满衣服的沙发上。

    “那曾经这位高富帅也摆在了你的面前,你怎么不选!”

    “废话,别人家的猪再好,那也是别人家的。我这颗好白菜宁缺毋滥!这是原则!”

    冷悠撇撇嘴,没接话茬。

    似乎,整个帝都,从没有人知道,冷悠和厉泽修,曾是一对恋人……

    “说吧,你来找我干什么?”

    苏念尔想了想,凑到冷悠的面前,“你知道吗?我今天发现一件事!”

    “啥事儿?严立痕又把谁睡了?”

    “啧,你正经点!我下午去给厉承修送车,顺便和他吃了个饭。你知道吗?饭桌上,我故意提到了他哥半年前订婚的那件事,但是从他的反应来看,好像他和他哥之间,甚至和整个厉家,都不太融洽。”

    “那不是很正常!他们兄弟俩本来就是同父异母,再说厉家那种深院里,我们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苏念尔表情一凝,眯着眸子,“小悠悠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没告诉我?”

    “没有!”

    冷悠回答的干脆利落,却不可信服。

    苏念尔深深地看着她,因为了解,所以读懂了她眼底对厉家的抵触。

    她默默地叹息一声,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