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为毛我还会遇到白溪!

    还会被嘲风咬掉六百块大洋!

    还变得不人不妖!

    你是冒牌货吧喂!

    “为什么我之前没能感觉到你呢……”邱北皱眉看着他,鼻子轻嗅:“你身上的妖气和我们身上不一样,平时都被忽略了吧。”

    玄淳眯着眼想了会儿,忽然道:“都不要说话。”

    他脱下拖鞋,站上客厅中心的茶几,轻轻抬起手。

    指尖逐渐凝聚起微弱的白光,一点点地闪烁起来。

    玄淳凝视着指尖的白光,一点点的转了一圈,南北东三个方向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当他转向西方的时候,一瞬间白光灭掉了。

    “啊咧?”座敷童子眨眨眼睛:“你们不认识他吗?”

    “他?”郑璞警觉道:“房子里还有一只妖怪?!”

    其余两只立刻作出警备的姿态,一齐看向西方。

    那里不知何时角落里放了个花瓶,由于瓷上的花纹太不起眼,路过的人基本上都没有注意过它。

    当时郑璞发现的时候,还以为是白溪瞧着喜欢搬回家来的。毕竟基本上,家里的新成员都是她带回来的……

    玄淳默不作声的上前几步,靠近了那尊花瓶。

    他抬起手,像是要一掌劈下去——

    下一刻花瓶四分五裂,滚出一个穿着宽大宫袍的男子。他满脸狼狈,看那样子竟不像是一般怨气凝成的妖魔。

    他下意识地往墙角缩了缩,却下意识地摆出高傲的表情,凶巴巴道:“干什么!你这草民!”

    所有人一愣,座敷童子抱着酸奶欢快唤了一声:“八尺大人~”

    “八尺琼勾玉是吧。”玄粹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蛇皮绳:“幸。会。啊。”

    “啪”地一声,一排利刃直接插到狴犴耳边的墙上,只差一毫就可以要走他的性命。

    天狗和酒吞童子的攻势无不招招狠戾,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是狴犴,是法制和宪章的化身,哪怕所有人都臣服于黑暗,他也不可能退后一步。

    不……这些畜生。

    这些践踏了无数人性命的畜生……

    狴犴喘息着再次躲过狞笑着的天狗劈来的刀刃,掌心已被汗与血模糊了触感。

    酒吞童子仍然坐在人头堆上,看着天狗姬如同逗弄猎物般追逐着他,只是不经意状地踢了一脚一旁的招魂幡。

    几只披头长发的鬼登时围了过来,伴随着凄厉的哭叫声杀了过来!

    狴犴呼吸一滞,身形一晃现了原形——

    鬃毛耀如天山之雪的白虎纵身一跃,龙尾一扫将那天狗绊倒在地。

    “呀~?”天狗倒在地上愣愣地看着那只闪着银光、犹如神兽的狴犴,忽然尖声笑了起来,跳起来便扑了过来——

    狴犴一掌拍了过来,低吼一声和她厮打起来,一口龙火喷过去,登时满室传来皮毛烧灼的声音。

    天狗却如同疯魔一般不管不顾地张口咬过来,相当灵活的身形几乎如蛇一般精准的找到他的薄弱点,几爪都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酒吞懒洋洋的抬手,几道暗箭瞬间飞出,不偏不倚地射向他的后背!

    “梆梆梆!”暗箭一齐被打落在地上,狴犴愣了下一个反手劈向天狗躲开她的钳制,下一秒翻身爬起来,却看见睚眦站在自己的身旁,手执九节鞭,周身早已被鲜血染遍。

    九节鞭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淌到地上,酒吞童子眼神一厉,翻身执起招魂幡,低声咒念一般说了句什么,登时满屋的怨灵一齐现身,径直向着睚眦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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