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风渐行渐远。

    手机闹钟响了起来,竟然已是清晨。

    今天是周一!还要上班!

    郑璞瞪了白溪一眼,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拎着公文包转身去门口换鞋:“我去打个卡,你们都在家里老实呆着。”

    四只妖怪趴在沙发上,同时点点头。

    “对了,还有!”郑璞想起来什么,冲回书房里翻找了下,抱起几本书丢给白溪和邱北:“白溪你这两天教她认字,暑假过了我找个学校让她读书。”

    白溪捏着手上的小学课本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她刚十五啊,要接受义务教育的。”郑璞义正言辞道:“青春好时光就应该在课堂里度过!”

    邱北把头埋进书本里发出一声悲泣:“不要——”

    “你知道妖怪可以使唤着干什么吗。”白溪瞪着死鱼眼看着他平直道:“抢银行烧大厦劫飞机你想干嘛就干嘛懂吗?”

    “下班回来的时候让我看到这货已经会基础加减法了,明天背乘法表。”郑璞眯着眼道:“别让我发现电视电脑是热的。”

    两只妖怪把头埋进书里同时发出一声悲鸣:“不要——”

    今天太阳真毒啊。

    郑璞按了按车钥匙,却发现越野车的车灯并没有闪。

    什么情况?车坏了么?

    他下意识的走过去,却发现车窗里有隐约的人影。

    车被偷了!郑璞警觉地拔腿就想跑,下一刻两侧车门同时打开,两个墨镜肌肉男飞快的下车然后把他架了进去!

    “你干什么!放开……唔!”冰凉的液体被灌进他的喉咙,一颗珠子也跟着滑落进食道!

    郑璞还没来的及挣脱那两个人的束缚,右肩上有什么开始灼痛起来。

    越野车缓缓发动,副驾驶座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笑着转过头来:“来了?”

    郑璞嘴巴被捂着,身体也被牢牢制住,一丝都动弹不得。

    这一刹他觉得后背一凉,紧接着白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身体冰的可怕。

    “有何贵干?”她看着那个一脸斯文败类的男人冷冷道。

    “叫我螭吻就可以了。”他笑了起来,眼角的泪痣闪着淡淡的光泽,低沉而又带着磁性的声音显得格外危险:“我的两个哥哥呢?”

    “老九?”白溪眼睛一眯:“这可不像是清朝被放出来的。”

    “如你所见。”螭吻解开西装的袖扣,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露出从指间一直盘刺到肘部的龙纹刺青:“永乐年间被一个道人从封印里放了出来,侥幸活到了现在。”

    白溪的袖子一动,两只毛球一样的嘲风滚出来,昂起头来看着他吠了一声,冰蓝色的长尾巴不安的动了动,却又欢快的摆起来。

    “三哥……还这么小呢。”他眯起眼,笑的更加暧昧:“那倒是麻烦了。”

    越野车速度开的越发快起来,郑璞左右一看,却发现车窗被法术障了视野,已经不能揣测到汽车开向了何处。

    螭吻啪的打了个响指,后座的两个猛男应声变回了木头傀儡,让郑璞坐的更舒服一些:“今儿还请你们同我走一趟,有事相求,得罪得罪。”

    “妖的事扯上他干什么?”白溪皱眉看向他,右手往郑璞身体里一探,面色更加不悦:“还喂了蛊虫,有些过了。”

    “哥哥们破印之时把你认作族人,现在只听你调遣,而你又关心着这个凡人,我喂了他蛊虫,也只是为了让你们有所配合。”螭吻坐了回去,懒懒地点了根烟,声音却丝毫没有闲散的意思:“成则礼遇,否则武遇,你现在敢劫他回去,我就敢让他死。”

    “为什么你们会被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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