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剩下外部了。

    沈晾忽然说:“我饿了。”

    王国楞了一下,看了一眼表,已经六点了,距离旁辉被带走刚好三个小时。王国有些无措地问:“你……吃什么?”

    办公室里的人见状,也纷纷打招呼离开,沈晾沉默不语,直到几人都离开了,他忽然说:“把杨平飞叫回来。”接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王国的办公室。

    王国又楞了一下,在杨平飞的身体和沈晾的决策下衡量了好一会儿,最终提起了电话。等提起了,他又想起来:“这饭到底要不要吃啊……”

    杨平飞到的时候,带着卢苏麒硬是要他拿着的录音笔。对方坚持要求他全程录音,他有权利参与这个案子。

    杨平飞在他们行动开始的同时就坐不住了,接到王国的电话之后像是火箭一样从医院一瘸一拐地赶过来,在警局门口就被截住了。王国看了看四周将他拉到一边小门说:“来,走这边。”

    杨平飞愣了愣,跟着王国边走边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王队,您倒是给我说说……”

    王国闷住他说:“把你派去看一个人。”

    “谁啊,可千万别是卢苏麒了啊。”

    “小杨。”王国说。

    杨平飞急了:“我过来可不是专门看伤员的啊!”

    “沈晾让的。”

    杨平飞愣了一下,忽然之间意识到什么,猛地抬起头来瞪着王国。王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搞砸了。”

    王国回办公室的时候没找到沈晾人。他慌忙在整个楼层里上上下下晃了一圈才在消防通道里看见他。沈晾坐在楼梯上,手放在膝盖上。一条腿屈着,一条腿伸着。他的视线盯着自己远端的脚尖,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塑。

    王国坐到他身边,把一碗饺子放在他一侧说:“白菜馅儿的,忌不忌口?”

    沈晾没理他。

    王国说:“医院外面的监控也调过了,他们对监控的分布了如指掌,没找着车。”

    王国将碗捧在手里,说:“李潮风也追丢了。现在怎么办,你有没有个头绪?”

    沈晾还是一动不动。

    “我问你,不是因为我解不出这个案子,是因为你比我速度快,你的思维比我强。你能最大程度保证旁辉和李潮风安全。你不能因为打击就垂头丧气的,饭还是要吃的。旁辉平时都喂你吃什么?”

    王国说完才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儿不对劲,想了想要改口,沈晾忽然说:“等。”

    沈晾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让王国有点儿摸不着后脑勺。

    “他拿李潮风警告我,让我用能力为旁辉做一次预测。然后他逮住他,折磨他,以做到对我的打击报复,”沈晾语气冷漠地说,“只要我在此期间有任何症状,他都能确定旁辉是我的预测对象。将他折磨致死,就是他们报复我的计划。”

    “那!”王国差点站起来让汤洒自己一身。

    沈晾看了他一眼,冰冷的眼神让王国的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只要发现我没事,他们就会把他送回来。”

    “什么意思?”王国皱眉说。

    “他试探过我的能力。我给他了相应的信息。他用了十几条人命确定了我的能力使用时需要多少信息,信息重点是什么,是否被动,以及能否自我控制伤害。”

    王国的双眼大睁,没想过那个曾经将自己逮捕的犯人,和这个已经处于的假释犯之间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通过一起起案件有过这样深层次的交流。

    “我给他的信息是‘错误的信息导致错误的结果’,‘无论信息正确与否,只要我预测,对象的厄运便会反应在我身上’,‘过去的行为是预测的方式’,‘预测行为被动’,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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