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拉着黎熙神情彷徨,说自己因为这个,在苏忆槿到了齐王府之后都不敢回家。有孕了也不敢让母亲来探望,只让八字最好的弟弟过来,生怕连累了七皇子。再得知七皇子对其有意之后,更是担心的夜不能寐。

    更何况,苏忆槿尚在孝期,就不顾人伦法纪换了母亲,穿红着绿、施媚于七皇子,足可见其冷心冷清,毫无人性。对生身父母尚且如此,更别说是七皇子了?

    如若被御史发现,七皇子于孝期女子有染,再在皇帝面前参上一本,七皇子的前途就算是废了,苏忆槿这种做法简直其心可诛。

    就是因为这些,她在花园的时候才忍不住劝阻。像这种不忠不孝、又品行不端的女子,自己如何能不劝七皇子戒备?

    黎熙配合长姐的说辞,也跟着感叹了半天。并劝解她,这么多年,她与七皇子也是情深义厚。七皇子是念旧之人,绝不会对姐姐如此绝情。眼下的禁足不过是一时想差了,让齐月茹不要多想,安心养胎。夫妻之间,谈开了就好。

    姐弟俩三言两语,便将“命硬”、“败德”的帽子扣在了苏忆槿的头上。而窗外,将两人对话尽入耳中的七皇子,也是神色变换,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