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一闪而过。

    “圣上下令,无关人等禁止入林,不知苏小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杨坚捡起掉落地上的三支箭矢,眼神凌厉地看向目光闪躲的苏静绾。

    苏静绾竭力镇定心神,勉力组织着用词,“我,我在山下看到一只小鹿钻入林中,见它可爱,就忍不住追了出去,追着追着,就不小心追到了这里。”

    杨坚看着她蹩脚的说辞,显然不信,他摊开手中的三支箭矢,“那苏小姐怎么解释这个?”

    “我,我不知道。我追到这里,便有箭矢朝我射来,许是有人想要射鹿,不小心射到我而已。”

    “苏小姐还是随在下回去,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遍吧。”

    说罢,杨坚做了个请的手势,苏静绾垂首,战战兢兢地朝着林外走去。

    她不能将收到纸条来此密见的事说出去,纸条一旦暴露,他们苏家将面临灭顶之灾。

    那箭矢瞄准的是她的心口,分明是要置她于死地,对方是想要...杀人灭口。

    想着这个,她的心内一阵惊恐,到底是谁要杀了她?她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北燕人。

    他们怕自己将知道的秘密不小心泄露出去,所以想借此机会永绝后患,却没曾想出现沈黎砚这个意外。

    她边走边想着,该如何应对箭矢之事。

    ——————

    密林深处,一紫一青两道身影狭路相逢。

    拓跋聿射一只驯鹿,姬冥修偏不遂他愿,多次射偏他的箭矢。

    姬冥修射一头野猪,拓跋聿也从中百般搅扰,就是不让他射中。

    野兔、野猪、狐狸、猎豹,但凡他们遇上的,都会在他们你来我往的较量中幸运逃脱。

    猎到最后,两个男人几乎都是颗粒无收,新仇旧怨激起了他们身上的原始野性,他们干脆仍掉弓箭飞身下马,展开了近身肉搏。

    “阿砚是我的,你休想染指!”

    “你说她是你的,就是你的了?真是可笑。”

    “你强迫她留在盛京,不觉得很可耻吗?”

    “谁说她是被迫的,她是自愿留在本王身边的。”

    “何必再自欺欺人,你敢问她一句,是愿意留在你身边,还是回归砚城吗?

    “那你敢问她一句,是回归砚城,还是随你回北燕吗?”

    “有本事,你就放她回西凉,我们公平竞争。”

    “你已经是手下败将,本王用得着跟你公平竞争?”

    “谁输谁赢还说不定,本宫与她朝夕相处三年,不是你一个后来者说抢走就能抢走的。”

    “她若是喜欢你,就不会三年时间都无动于衷,醒醒吧,你自作多情的样子真可怜。”

    “如果不是你将她困在龙渊,她现在早已是本宫的太子妃,哪轮得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

    “太子妃?将来与你后宫那些妃嫔共侍一夫么?你觉得她会接受那样一个肮脏的你么?”

    “本宫只会娶她一人,你休要在这里泼本宫脏水。”

    “本王泼你脏水?呵...你弟弟拓跋泰怎么来的,你不清楚么?回去问问你的父皇,你就会知道自己刚刚的回答有多么幼稚好笑了。”

    “他是他,本宫是本宫,你不要混为一谈。阿砚的父皇,一生不就只娶了阿砚的母后一人么,不要拿你那套理论在这里吓唬本宫。”

    “呵...北燕倒是出了个情种。皇位与阿砚,只能二选一的时候,你还能在本王面前这么硬气的话,本王就将阿砚让给你,如何?”

    “你!”

    “哦?不敢了?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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