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哪里不对劲,下意识便调转马头,从林中策马飞出。

    刚走到一半,便看到密林上空的求救信号,那是木棉发给他的,沈黎砚出事了。

    他心下惊颤,快马加鞭朝林外飞驰而出。

    这边木棉刚发完信号,颈后便倏地一痛失去了知觉。

    沈黎砚账内,拓跋聿静坐在卧榻一侧,看着她静美的容颜出神。

    “阿砚,你知道昨晚看到你与他卿卿我我的时候,我有多心痛吗?”

    他抚着受伤的唇角,将她的素手按在上面。

    “你应该为我涂药的,我才是那个你最应该倾慕关心的人。”

    “他从我身边夺走了你,我不服。”

    他俯身靠近她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触碰着,眸中闪过危险的暗光。

    “我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的,我得不到的,他也休想得到。”

    说罢,他将她束发的玉簪取下,沈黎砚一头青丝瞬间垂落在颈侧。

    他俊颜埋在她白皙的颈间,贪婪地嗅闻着,他要让即将到来的人,看到她与他在一起。

    他知道这么做,会让她名声受损,可是现在的他已然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倒要看看,一个委身于他国太子的女世子还如何继续留在龙渊,而他堂堂一国摄政王又如何在朝臣的口诛笔伐下将她护在身后?

    正当他欲行下一步时,一道凌厉的掌风自身侧袭来,他倾身堪堪躲过,回身一看,竟是姬冥修。

    拓跋聿眸色微诧,他没想到姬冥修会这么快就赶回来,恍神之下,被他狠绝的掌风击中右肩。

    他闷哼一声,躲避着他致命的攻势,他趁姬冥修回望榻上的沈黎砚之时,袭向他的胸口。

    姬冥修险险避开,双掌聚力使出朱阳功法,将拓跋聿远远逼退至账外。

    他顾不得去查看榻上的沈黎砚,起身飞出账外与拓跋聿缠斗在一起。

    “北燕皇向来光明磊落,没想到会生出你这种不择手段的禽兽。”

    “彼此彼此,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所以你就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伤害她?”

    “这都是被你逼得。”

    “被本王逼得?呵...本王逼你欺骗了她三年,还是逼你不用正当手段去公平竞争她了?”

    “正当手段?你以为本宫没有试过吗?是你的出现,才让她忘了与本宫之间的一切美好。她只是一时被你迷惑了心智,只要能让她与本宫在一起,不择手段又如何?”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来她没有选择你是对的。就你这种不懂得爱为何物的禽兽,根本没资格拥有她。”

    “你以为你现在就能拥有她了?”

    他畅快一笑,“本宫今日根本就没想过真的伤害她,只是让你们误以为她已是本宫的人罢了。”

    他苦恼蹙眉,“虽然你提早出现打破了本宫的计划,但她的身份定然是藏不住了,本宫倒想看看,龙渊律法会不会容许你娶一个犯了欺君之罪的女官为妻?”

    姬冥修忽然意识到拓跋聿在说什么,正要飞身返回,却被对方拦住了去路,他唤出暗卫拖住拓跋聿,疾步往回赶。

    沈黎砚账内,苏静绾静立一侧,时不时看一眼正在为沈黎砚看诊的李太医。

    她得了拓跋聿的消息,以沈黎砚被刺客袭击昏迷不醒为由,去请周围的禁卫和医官看诊。

    却没曾想圣上听闻之后,竟带着禁卫和李太医亲自赶到这里,她嫉妒的同时又庆幸如此甚好,她倒要看看,沈黎砚待会儿该如何在圣上面前自圆其说。

    让她失望的是,本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拓跋聿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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