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受到怀中之人的轻颤,他满意一笑,“猫咪就应该乖顺一些,否则...主人会狠狠地惩罚于她。”

    唇上蓦地一痛,他伸手一抹,邪气一笑,竟是将指腹上的鲜红涂在她粉嫩的唇瓣上,继续俯身攻城略地。

    “你这个变...”她的骂声瞬间消失在彼此的唇齿之间。

    简单的亲吻已不能满足男人此刻汹涌的渴望,他要带她去另一个地方鸳梦重温。

    浑身忽然酥软无力,他又对她用药。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被他用...

    身子腾空而起,她无力咒骂:“你...无耻...”

    男人笑着亲亲她的唇瓣,“先省点力气,待会儿再骂也不迟。”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兄长...他不会...放过你...”

    他将她裹得密不透风,径直走向房门,低声轻笑:“那就等他找到本座再说。”

    他当然知道胧月阁周围有跟随戚暮烟而来的相府暗卫,男人轻哼一声,随声吩咐道:“让他们睡几个时辰。”

    他要与他的小猫咪共度良宵,当然不能让人听墙角。

    眼前一片漆黑,戚暮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他们正在马车上。

    她现在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静待时机摆脱冷霄的魔爪。

    大概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她被男人一路抱着往前走。

    约莫过了一刻钟,她听到了推门的声音,之后就落在了一处绵软的床榻上。

    视线陡然一亮,她被床边的灯火晃得阖上了双眼。

    冷霄有一个不算癖好的癖好,就是鱼水之欢之前,他定要沐浴焚香。

    他将她抱入浴桶清洗一番,才放回榻上。

    熟悉的宁神香萦绕鼻端,不知过了多久,才传来男人不太平稳的脚步声。

    身子下一刻落入男人的怀中,他依偎着她的脸颊,语声凶狠:“你什么时候下的药?”

    戚暮烟平静看向他,轻嗤一笑:“你不应该问,解药在哪里吗?”

    男人桀桀一笑,“不愧是本座的女人,学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他拿过锦帕轻轻擦拭着她的唇瓣,“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师傅永远是师傅?你以为涂在唇上让我中招,你今晚就安全了?”

    他将锦帕扔回托盘,捏起她的侧脸勾唇一笑,“天真。”

    宽大的寝衣被解开,久违的酥麻感漫上四肢百骸,熟悉的胀痛让她痛得沁出了眼泪。

    男人亲吻着她的眼泪,身下用力挞伐着,“舒服吗?”

    回答他的是她无力的啜泣,男人扶着她的纤腰加大了力度,不出片刻,便传出她破碎的低吟。

    他将她两条皙白的手臂搭在自己精壮的腰际,开始像野兽一样无情挞伐,天知道他一年来是怎么度过的,他想她,想得发疯。

    没有人知道,一天,一周,一月,三月,半年,乃至一年,他是如何抱着那渐渐没了她味道的香枕度日如年的。

    现在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下,他又岂会轻易放过,他要惩罚她,惩罚她对他的无情与狠绝。

    如今想起,他的心口依然还会隐隐作痛,她当时为了离开他,竟用他送给她防身的匕首狠狠刺向他的胸口。

    半寸,就差半寸,他就会死在她的手中,永远也无法再见到她。

    他要让她痛,让她感受下他当时究竟有多痛,让她体会下他当时到底有多绝望。

    他捏着她柔美的下颌,恨声道:“说你不会再对本王起杀心,说!”

    回答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