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福山英司舔了舔嘴唇,他不知道这“赐福之水”能不能根治花粉过敏症,但只要能缓解症状,就是神药!

    很少有人能了解过敏时的痛苦……

    他回头看了看妻女,犹豫了一下对绪方杏问道:“请问……我妻子和女儿参加的话,能不能再给我两杯带走?”

    绪方杏回忆了一下大前辈早见久乃交待过的话,歉意的摇着头说:“抱歉,赐福之水不能保存太久,您要是带回去的话,可能会渐渐失效的。”

    福山英司十分失望,但还是礼貌的朝着绪方杏笑了笑,然后帮妻子领了一张传单,又要了一杯灵水。

    这是第一个拿传单的人,绪方杏也有心给他点照顾,想了想,示意他将随身带着的水壶拿出来,然后灌了满满一水壶给他,笑着说:“请在今天之内用完吧,不要浪费。”

    福山英司很满意,鞠躬道谢后,带着妻女往西面花圃去了——这里是神社,而且是十分有传奇色彩的神社,他也没胆子在这儿不守信用,既然喝了水,那还是去听一听教义吧!

    送走了福山英司,绪方杏目光又转回到了木桶上——气息好诱人,做为工作人员,我尝一杯是为了更好的做宣传,应该不算贪污吧?

    还没等她做完心理斗争呢,又有两三个人过来了,表示对赐福之水很感兴趣,打算试试。绪方杏暂时按下了贪嘴的心思,指挥着其他巫女们分别接待,专心开始工作。

    枝织抱着香澄,看着丈夫两颊上不自然的红晕已经消失了,十分高兴,问道:“孩子他爸,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福山英司用力吸了几口气又咳了一声,呼吸通畅,嗓子也正常了,精神振奋道:“感觉又获得了新生!这次来神社真是来对了!”他将水壶递给了妻子,“枝织,你也试试,我觉得这水对身体有好处。”

    枝织推拒道:“还是给你留着吧,万一过会儿再不舒服,可以再喝一点。”

    福山英司坚持道:“我感觉我已经好了,你和香澄也喝一点吧,说不定很难得。”他心中感叹自己运气真是不错,一共就来了两次,两次都遇到了不用花钱的好东西。

    他将水壶硬塞给了妻子,然后边走边看着传单。

    对“新新宗教”福山英司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因为传教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在德川幕府时代,日本流入了一些新的宗教派别,这种一般被称为“新宗教”,到了明治时期,为了巩固天皇所谓的“万世一系”、“现世神”的地位,神道教被立为国教,传统宗教和新宗教被接连打压,差点消亡。

    到了二战结束,神道教国教的位置被废除,日本信仰体系崩溃,加上物资匮乏,民众生活困难,而残存的宗教大多仅仅宣传修来世,对当前的现实生活毫不关心,于是“新新宗教”应运而生了。

    “新新宗教”更关注眼前,要求信众用积极的心态面对生活中的困难,强调努力在精神和物质两方面获取利益,能战胜自己现实中的困难状况就是修行,随着战后经济大发展,民众的困难生活在这些宗团的精神鼓励和生活指导下,渐渐得到改善,被认为是信仰的力量,“新新宗教”的信徒也越来越多。

    当然,鱼龙混杂,也有以纯赚钱为目的宗团,这个避免不了,而且为数不少。

    丸子采纳了黑山佐和子的意见,要以宗团为基础,得到大量选票,然后进军政界,进而控制政府,掌握国家机器,那当然不可能一开始就赤裸裸展露出野心——没人会甘心被利用,总要披上一层华丽的外衣掩盖一下。

    于是,佐和子在丸子的命令下,东抄西偷,编了一套教义来哄骗这些信徒,至少让宗团从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很正式的,目的是拯救苍生为大众谋福,而不是为了政治野心一家私利,更不能像那种为了骗钱而存在的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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