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工作人员她怎么没听说？
可傅司南那话任谁听了都觉得是搞大对方肚子后始乱终弃，女方不幸流产，最后含怨反目的悲情故事。
而傅司南接下来的一句话打断了她全部臆想。
“我害死了他妹。”
时间好像突然被掐断停在这一瞬，苏意唯睁大眼，动作如慢动作定格般。
“如果别人这么告诉你，你信吗？”傅司南望着她，抛出一个疑问句。
大脑用了几秒钟消化这个信息，把口中咀嚼到一半的蛋糕吞下，眼神灼灼回望，坚定摇头。
“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那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事情是真的，我信不信压根不重要，重要的是法律信不信，还有你晚上睡不睡的好觉。聪明如你，断不会去刻意杀害朋友的妹妹，必然是有隐情，比起让我相信，把你的理由证明给别人看更加现实。”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那是伯仁的命。”苏意唯从傅司南手中抢下一罐他刚刚打开的啤酒，“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别自作多情。”
灌了一口啤酒下肚，过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所以说，你们最后分开的终极理由不是家庭原因，而是这个？”虽是疑问句，语气却是笃定的。
傅司南笑笑，不置可否。
苏意唯却认定这是默认，心里无端戚戚然起来。
不想仔细探究莫名涌上的酸涩情绪究竟为何。
她想，大概是物伤其类吧。
又从桌上拿过一罐啤酒打开举到他面前：“干了吧。”
说毕一饮而尽，傅司南不发一言，也跟着干了。
不一会儿，桌面横七扭八滚了五六个空罐。
苏意唯摸了摸鼓胀的肚子，想想对面那人今晚喝的比她多不止一倍，于是抬头问他：“你还行不行了？”
“永远别问男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