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万恶的资本主义。”推开书房门,“其实我对这儿地形也不熟,这房子买了才两年,我统共只回来过一次。”

    傅司南老实不客气躺上书房那张单人床,嗯,不错,软硬刚好。

    苏意唯见状,似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到底打算订哪家酒店?”话一出口觉得有点像赶人走,于是又讪讪找补一句,“要不然,在这儿将就一晚上算了。”

    “好啊,我看这床不错。”看苏意唯瞠目结舌的样子,他一下笑了,“话都说出口,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早知道就不该跟你客套。”

    正说着,外婆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里面几个精致的小碟,分别装着桂花糖年糕、八宝饭、一小方酱肉和各种卤味。

    “也不知道你喜欢甜食还是咸食,快趁热尝尝,垫垫肚子,中午外婆做好吃的给你。”

    傅司南连忙接过来,挖了一勺八宝饭,软糯甜香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

    “给我来一口年糕。”苏意唯也凑过来,可是只有一把勺子,傅司南顺手用自己那把挖了块年糕放进她嘴里。

    外婆看在眼里,没说话。

    接近吃午饭的时候,陆良过来拜年。

    一开门看见盘腿坐在沙发上的苏意唯,他既惊且喜。

    刚要说什么,余光瞥到正从厨房端盘子出来的傅司南,脸色一下子冷下来。

    苏意唯连屁股都没抬,冲客人招招手,算是打招呼。

    虽说这些年好多传统礼数都逐渐没落,但昆曲却跟梨园行一样,保留着不少老规矩。所以陆良进了门就先给师傅下跪敬茶拜年,收了大红包之后,他弹弹膝盖上的土,坐在苏意唯旁边的沙发上。

    “今年怎么有空回家看师傅师娘了?”

    “有几天假期,就回来了呗。”苏意唯磕着瓜子儿,视线并未从电视上移开。

    “还带了个少爷来?”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苏意唯笑笑,并没说话。

    反倒是外公在一旁接了茬:“你也认识?”

    “上次去b市在唯唯住的地方见过一面。”

    老人微微蹙眉,试探性地看看外孙女:“你们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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