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的脸，又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为了活跃气氛，她扯开笑容生硬地转了弯：
“对了，刚才外公有没有顺便给你欣赏我童年时的英姿？”
“这还真没有，快拿出来。”傅司南显然知道她转移话题的用意，一边捧着碗冲她挤眉弄眼，一边三口两口把剩下几口面都塞进嘴里。
苏意唯倒是没有推诿，起身走到书架前，弯下身子从最底层抱住三四本厚厚的相簿。
那种老式封面看上去有些土气，白色塑料边也早已微微泛黄，可却被擦拭的很干净，看得出主人常常拿出来翻阅。
顺手关掉大灯，打开小壁灯。
“这种朦胧的光线比较适合欣赏我那种青涩的美。”苏意唯顺势盘腿坐回床上，抽出一本翻开扉页，“给你看看。”
照片上小姑娘有着红润的小苹果脸，一双杏核眼微微上挑，满脸灵动。
“你小时候好漂亮啊！”傅司南放下碗，接过来一页页往后翻着。
“那是。”苏意唯得意地笑着，“家里基因在那摆着。”
“那怎么长大之后就突变了呢？”
“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吐一个我看看。”
苏意唯作势起身要往他身上吐口水，结果手之前被压麻了，力道一个没控制住，直接跌在傅司南身上。
距离实在太近，光线又恰到好处，彼此呼吸都能喷洒在对方脸上，屏住呼吸，那种要命的尴尬和暧昧再次不期而至。
她清清楚楚听见傅司南在耳畔微微叹了口气。
然后，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不同于之前跨年那次，这个吻毫无试探意味，而是单刀直入直捣核心。
感觉对方身体压上来，她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于是向后倒在床上。
而那个吻并没有结束，傅司南两只手撑在她身侧，大概是减轻重量，但苏意唯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