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索性抽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将脸上的泪水吸干,“其实春节的时候你去找我那次,我一直特别感激你,不管是在外公外婆面前,还是在妈妈面前,都帮我撑足了场面。”

    “那也不至于感动到以身相许。”

    “至于,怎么不至于?”苏意唯端起自己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这世上,对我这么好的人不多。”

    傅司南被她这句话说得有些鼻酸,连忙岔开话题。

    “你自己刚刚还说要讲点儿情调,这会儿自己又开始猛灌了。”

    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你继续。”

    “没有个像样的婚礼就算了,连求婚都没有什么盛大的仪式,苏苏,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别整的这么文艺范儿小清新,跟你的设定一点都不符合嘛。”叉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意外地鲜嫩可口,“哎,我发现你手艺不错啊!”

    “喜欢就多吃点呗。”傅司南帮她把面前的小牛排细细切成一小块一小块,“还有今天的事,我还没谢过你,不过那块地我是不会建游乐场的,我会重新拟一份计划,说服他们把它打造成江南古镇。”

    苏意唯笑了。

    “地是你家的,我充其量不过就是跑个腿,怎么搞得好像你欠了我多大的人情似的。”

    “爷爷把她过户给了你,从法律上来讲,它就是你的私人财产,跟傅家没有半点关系了。”

    “就像我们这段婚姻关系一样吗?只有法律效力,其他的,半点关系都没有?”

    苏意唯酒量不错,但她平时鲜少喝红酒,所以几杯下肚,有点迷糊,讲话的尺度也开始大起来。

    傅司南自幼在傅老爷子的灌输下,也是常年喝白酒的主儿。偏偏他开的这瓶红酒,是傅念祖去年从匈牙利特地带回来给他的,据说在酿制过程中加入了酒精,所以度数不低。

    两个不到一会儿就喝掉大半瓶,所以他也开始有些微醺。

    借着一点似有若无的酒劲儿,傅司南连连摇头。

    “怎么可能,我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就娶一个人。苏苏,你是我迄今为止所有朋友里最重视的人,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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