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到自己身上来了。

    朱校长继续讨好道:“你也渴了吧,来喝点水。”蔡主任立刻向远处叫道:“靳松,过来过来。”

    靳松跑上来,因背东西太多人又累,不小心碰到一块石头,打了个跄踉膝盖碰到石头上。

    “你没事吧。”苏曼跑上去扶他,也借机离开老是对她毛手毛脚的校长身边。

    “没事。”靳松揉揉膝盖,其实他那里生疼生疼。

    “你也是,又不是你的东西你干嘛要帮所有人背着?”

    靳松还没说话,蔡主任上来怒道:“靳松你搞什么鬼,路都走不好?”上来就训斥了他几句,因为刚才他看到朱校长见苏曼扶他眼中有不悦之色。

    “对不起。”靳松连忙起来。

    “你怎么好意思让苏老师帮你拿东西呢?还不快去拿回来。”

    “是是。”靳松跑到凉亭边拎起了东西,忍着膝疼坐到另外一处。苏曼见他不怎么合群,独自背着东西坐得同所有老师远远的,心中有些诧异。

    她悄悄问另一名男老师:“陈老师,靳老师看上去不太合群呢?”

    “他是有点孤僻,另外也可能因为他觉得自己不是老师的缘故吧。”

    “哦,他不是老师?”

    “其实他只是初中文化,他从前是学校搞内务工作的,说白了就是个杂役,只不过他挺好学的,在工作之余也会半工半读,学了不少东西,有些辅导班人手不够时就会叫他帮下忙,时间一长也就叫他老师了。”

    “原来是这样。”苏曼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一人扛着大包小包,原来这本就是他的工作。“可就算是他的工作让他背这么多也太……”

    陈老师忙道:“不是,是他自己坚持要背的,他这人太老实了,其实我也挺过意不去的,可是……”

    “可是什么?”

    陈老师压低声音:“校长和主任都不喜欢他,总想把他踢出学校,可他没什么错,一时没借口。”

    “校长同他有仇?”

    陈老师声音更低:“听说靳松的父亲曾经是学校的教授,还是个学术大师,那时朱校长还是训导主任,两个人之间有些不和,说是教授看不惯他的作风,具体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那他父亲人现在在哪?”

    “同他夫人一起车祸去世了很久了,说起来靳松也怪可怜的,很小就没了爹妈,自幼失学,靠给学校打杂工来维生,他上过我的课,我感觉他人挺聪明又勤奋,要是他父亲不死他一定能成为个高才生。”

    苏曼有些感慨,“可惜了……”

    这时朱校长又在远处叫:“大伙来,这儿风景不错啊。”他嘴里叫大伙,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苏曼,陈老师向苏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先行到了山顶。

    站在一处断崖,导游小姐还在向游客们解说:“所谓的镇妖塔其实是清代时期才修筑,相传真正的镇妖塔其实是一座山,就是我们脚下所站的这座,邪灵被天师用符咒镇压在山崖的某处洞穴,如果一旦脱困,就会祸害人间。”

    有游客问:“是什么样的邪灵?”

    “传说本是天上的神仙,因藐视天庭获罪,传说他叫班魁,他上知天文下识地理,才识智慧无人可比,可是品行不端,被天庭驱逐后他把一肚子怨气撒向人间,造了不少灾祸,才引得天师出手对付……”

    大多人对这类老掉牙的传说故事兴趣不大,朱校长更是只顾着与苏曼拉话,“小曼啊,一会我们也去烧个香好不好?”

    苏曼婉拒:“对不起我不信道教的。”

    “那你信什么?”

    “我是基督教徒。”她指指颈部,雪白的颈部挂着一个十字架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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