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欸。”

    “没关系。”三郎道,“父亲再过二十多年才能当皇帝,三十年后再做船也来得及。”

    二郎一听他这样讲,立刻抛之脑后,“我们明日去上林苑找树吧。”

    “不行。”三郎道,“明天是十七,单数,我们得跟舅公学骑射。”拉一下二郎,兄弟俩跨过门槛,看到宫女和宦者正在端菜。

    两兄弟顾不得说悄悄话,拔腿往正殿跑。

    “慢点!”太子看得直皱眉,“你们都七岁了,不能稳重点?”说着,一顿,“二郎哭了?”

    大郎瞥一眼二郎,鄙视他,“吓哭的。”

    “吓哭了?”史瑶忙问,“谁吓唬他?”

    二郎开口想反驳,三郎捏一下他的手指才松开他,一边洗手一边说,“听说吃下丹砂的狗死了,阿兄吓到了。”

    史瑶走过去,拉起二郎的小手,摸摸他的脸,“你的胆子怎么还这么小啊。”

    “才不是呢。”经三郎提醒,二郎知道刚才和大郎说的话不能说出来,又不想承认他胆小,“孩儿是担心祖父。”

    太子:“别担心,以后跟你祖父说吃了神丹能成仙,你祖父也不敢再吃。”

    “不一定。”大郎轻轻吐出三个字。

    太子噎住了,“你祖父傻啊?”

    “祖父当然不傻。”大郎道,“改一下炼丹方子,练好的丹药拿猫狗试试,猫狗吃了没事,祖父极有可能还吃。”

    太子没话了。

    史瑶拍一下大郎,不准再和你父亲顶嘴。就问三郎,“那只狗何时死的?”

    “不知道。”狗的事是刘彻主动提的,三郎见刘彻一脸后怕也没好细问,“宦者发现的时候尸体都硬了。”随即把刘彻把他当成小神医的事告诉太子,“父亲,孩儿以后怎么办啊。”

    太子问道:“真不想当医者?”

    “孩儿看医书是觉得有趣。”三郎道,“孩儿觉得有趣的事很多,孩儿还觉得自己种菜很有趣,难不成要当农夫?”

    大郎被他逗乐了,“我们都不知道丹砂有毒——”

    “母亲知道。”大郎突然开口。

    太子噎了一下,瞪一眼大郎,这孩子今天故意跟他过不去啊,“你母亲知道的多着呢。等等,阿瑶,丹砂有毒是你对他们说的?”

    “应该没有。”史瑶假装回想,“妾身说过是药三分毒,也说过殿下这边的人练的丹药十之有九都带有剧毒。”

    太子叹气:“肯定是你说的。三郎,是不是?”

    “母亲说过澒有毒。”三郎道,“没说过丹砂。丹砂是澒是孩儿在书上看到的。”

    史瑶看向太子:“听见了吧,殿下,不是妾身说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太子懒得跟她抠字眼,“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三郎,明日孤再令人去搜集医书,三郎,有空多看看医书,不给别人看病,给我们一家人看病可好?”

    三郎点头又摇头。

    “阿弟什么意思啊?”二郎坐下就问。

    三郎:“我想给父亲、母亲、祖母、祖父、兄长和舅公看病,不想给别人看病。姑母惹母亲不高兴,祖母让我给姑母看病,我也不给她治病。”

    “哪个姑母欺负你母亲了?”太子忙问。

    三郎:“大姑母。”

    “卫长?”史瑶纳闷,“卫长何时欺负我,我怎么不知?”

    三郎:“她要给父亲送女人,母亲很生气,母亲忘了?”

    “那都多久的事了啊。”太子顿时无语,“儿子,你是个男人,大气点。”

    三郎望着太子:“父亲让孩儿原谅姑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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