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只是放了她之前,觉得不太解恨,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两下,才感到舒坦。

    大船行三日到了太仓。凌妙妙望着规划整齐的街市,感觉恍若隔世。

    清晨,冰凉的雾气还未散去,路上行人很少,她仰头四顾,有些不认识了:“咱家那个大匾额呢?”

    在她印象里,郡守府屋宇连绵,中间圈着硕大的园子,飞檐翘起,门口两只巨大的石狮子镇着,气派奢华。

    “小姐,这边,咱们搬家了。”阿意引着他们拐了个弯。

    “原来的郡守府呢?

    JJ“卖了,换了银钱,添补赈灾银两。”阿意停住,指着一处同无方镇那处宅子差不多大的小民宅,“这里。”

    凌妙妙有些意外,迟疑地迈进门里:“宛江又发水啦?”

    甫一进门,她便惊呆了,宅子小巧玲珑不说,那简朴的布置,简直与她那铺张浪费、附庸风雅的老爹背道而驰。

    “不是。还不是因为小姐在外。”阿意在前面走着,笑着回过头来,“老爷说,往后谁也不要同他比清廉,是为了行善积德,给远处的人多求福报。”

    凌妙妙心头一梗。

    旋即,一个影子便从屋宇后头小跑着绕了出来,见他们立在前院,怔了一下,随即挺着大肚子一颠一颠地跑了过来:“乖宝儿?

    JJ“爹!”凌妙妙攀住凌禄山的手臂,有些吃惊地盯着他的绸裤:“这是干啥呢?”

    “我也晨跑。”郡守爹非常得意地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挺了挺肚子,“坚持了好几年了。怎么样!阿意都说我瘦多了。”

    妙妙打量几眼:“…嗯,是瘦多了。”

    “会说话。”郡守爹笑眯眯地撸了撸她的毛。

    慕声的手猛地收紧,露出了警告的神色,妙妙反手握了握他,比划着:“是爹,爹,记得不?

    JJ似乎是全不晓得,又似乎是记得一点,他歪了歪头,漆黑地眸对着她的眼,放松下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乖乖站着的慕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爹,他”

    郡守爹一手拉她,一手拉慕声,像是牵着两个小孩,笑呵呵地拉进了屋:“没事,没事儿,爹知道呢。”@天这才大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