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风而上、听天由命才像蜻蜓,风大风小都会干扰,你用符咒控制着它,就将它变成一个傀儡了,跟别的傀儡又有什么不同?

    J原来越沉沦越空虚,他想念的,始终是她。

    蜻蜓和傀儡,终究是不同的。

    他冷静地抱着她,黑眸闪动,微不可闻,“是我错了。”

    怀里的人一顿,不挣了:“你,一会儿去把野鹅放了。”

    l嗯。”

    她顿了顿,闷闷道:“再写一张。”

    “……”他低下头去,凌妙妙的杏子眼也在望着他,眨了眨。

    他铺开纸,抄了三遍,字字句句,已经烂熟于心。

    落款前空了两行,凌妙妙从他手中夺过笔,趴在桌上敲下大红章。

    “爹爹,我喜欢子期,我愿意嫁给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