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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不想知道!”仁义门主开始跳脚和炸毛,“那人想害你诶,怎么会有人不想知道谁要害自己呢!”

    陶瑾然抱着剑,歪着头幸灾乐祸地欣赏她的囧相。

    薛英暮道:“因为我能猜到他是谁。或许本还是有些疑虑的,看到你之后便疑虑尽散,十拿九稳。”

    仁义门主将眼睛瞪得更大,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还附带了这个技能。

    她开始耍赖,“你知道我也要说!”

    薛英暮喝口水,极为平静地道:“若门主真想说,哀家也不会拦着。”

    仁义门主又变得犹豫不决了,她觉得薛英暮做出这副深不可测的模样指不定是在诓她,或许她根本就不知晓那人是谁,只是想用激将法激她说出来。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嘟着嘴强词夺理道:“你让我说,我偏不高兴说。”

    “既然如此,门主随意罢。”薛英暮像是早料到这个结果,淡淡道。

    仁义门主在屋子里左右晃荡了一圈,扁着嘴,说道:“我还没用过膳呢,你们做饭给我吃吧!”

    薛英暮和陶瑾然对视一眼,陶瑾然拖长音调,“赶巧,我们也未吃,这桌上有我刚做出的新品,门主若是不嫌弃,可以品尝品尝。”

    仁义门主的视线瞟到刚才被她视为怪物的那团东西上,然后嫌弃地捏捏鼻子,看看他们,“枉我一片好心为你们准备食材,你们真是太暴遣天物了。”

    陶瑾然默然地摊手。

    仁义门主起身,又道:“那我去打几只飞鸟下来,你会烤吗?”

    薛英暮看向陶瑾然,陶瑾然摸摸鼻子,“大概是会的。”他时常在山里活动,这些基础的技能还是会的。

    仁义门主很干脆地拍拍手,转身就去打鸟。

    不一会儿就拿了几只飞鸟走进来,陶瑾然和她配合默契的生火,薛英暮因为饿极了,直盯着那几只烤小鸟。

    烤鸟比做饭要轻松容易多了,不等薛英暮收回目光,陶瑾然就撕下一块肉递给她。

    仁义门主也大咧咧地吃起来,边吃还边锲而不舍地问薛英暮问题,“做太后有趣吗?”

    薛英暮看了眼她鼓得像包子似的腮帮子,摇头笑道:“比不上门主肆意洒脱。”

    仁义门主看了眼薛英暮拘谨而优雅的吃相,道:“我看也是。”

    “我昨晚还要杀你们,你不怕我下毒吗?”话唠门主真诚地问道。

    陶瑾然瞟她一眼,说道:“我们若身死,便无人陪门主聊天谈心了。”

    “说得在理。”仁义门主有模有样地点点头,她家阿四总嫌弃她话多。

    末了,她又对薛英暮补上一句,“那人可能不会死心,我挺喜欢你的,你要小心,别死翘翘了。”

    薛英暮对她道谢。仁义门主填饱了肚子,也不再多做纠缠,撒着蹄子便欢快地走了。

    见她离开,陶瑾然大口将肉咽下去,他望向薛英暮,薛英暮吃着肉,恍然未觉。

    陶瑾然摸摸鼻子,那双滴溜溜转着的眼珠里流露出了几丝不解,最后还是憋不住地问道:“太后,您真的知道那想害您的人是谁?”

    不怪他好奇,他心里其实抱着和仁义门主一样的想法,觉得兴许是薛英暮在讹她。后来一想,又觉得不会。薛英暮是个谨慎的人,若真有人暗中害她,她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薛英暮白净的脸庞在火光前微微闪烁,“知道。”

    陶瑾然默着声音不说话,他的确是真的想知晓那人是谁,但又觉得凭薛英暮的性子,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薛英暮俏生生地转头对他道:“怎的不继续问下去?”

    陶瑾然双眼一亮,“太后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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