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我怕我一松手,您会摔下去。若真摔着了您,我难以赎罪啊。”
薛英暮语气更加严厉:“松开!”
陶瑾然难得有吃豆腐的机会,抓着她的手,舍不得放,慢吞吞地道:“太后,我不敢松。”
他将她的手紧紧地抓在手心里,只觉得她的手又软又嫩又滑又小。
薛英暮只觉得一瞬间酒气冲上头,愤愤地侧过头去,欲训他时,却发现自己的嘴唇贴上了他的下颔。
他们的距离本就是极近的,两个人都能很清楚地看到双方带着羞涩的红色的脸。
陶瑾然松手,薛英暮忙往后退几步,欲抬手捂着嘴,想了想,又觉得这动作太娇羞,遂作罢,只睁大了杏眼瞪着他。
陶瑾然还在暗地里喜滋滋地回味那柔软的触感,见薛英暮可着劲地瞪着自己,委委屈屈地恶人先告状道:“太后,是您主动亲我的。”
“你……”薛英暮一手扶住桌子,眼睛还死死瞪着他,“陶瑾然,你大胆!”
陶瑾然神色更加委屈,悠悠地补刀道:“太后……不能因为主动的人不是我,您就这么说。”
薛英暮被他气得快脑溢血了,说不出一句话来,脸色因为愤怒而铁青铁青,单手狠狠地抓着桌角。
这该死的登徒子!
陶瑾然问心无愧地对着她眨了眨眼。
薛英暮的脸色更红,只是论脸皮她厚不过他,论武功她又打不过他,她只能别过头去,恨恨地开口道:“你这几天莫要吃饭了。”
陶瑾然扁着嘴,从薛英暮的一边挪到另一边,求情道:“太后……”
薛英暮不为所动,手指刷地指向了门边,“出去。”
陶瑾然亦不为所动,脸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太后,您不能这样,始乱终弃是不对的。”
薛英暮的手更紧地抓着桌角,面不改色地道:“现在不出去,你日后休想再踏进这里一步。”
陶瑾然知道现在太后怒火正盛,毫不犹豫地站直身子,道:“我现在出去了,日后也踏不进这里一步。”
薛英暮感到很头疼,觉得自己今晚叫他来这个决定真是错极了。
陶瑾然严肃地教育她道:“太后,您这样的表情是不对的,被亲了一下的人是我,感到吃亏了的人应该也是我才对。”
薛英暮一脸的苦大仇深。
“不过作为太后的总管,我有时刻为太后献身的觉悟,所以太后,您如果还想亲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下的。”陶瑾然喜庆地将圆脸递过去。
薛英暮阴沉地推着他的脸,将他一路送出了房门。
薛英暮拿起桌上的巾帕狠狠地擦着嘴,只是越擦脸却越红。该死的该死的,怎么就亲到了呢,而且他的皮肤怎么可以比女人还好!薛英暮愤恨地想着。
陶瑾然出门后,便反复摸了摸自己被亲过一口的下颔。没想到和太后喝顿酒也能占到这等便宜,简直美哉!说起来,薛英暮的唇真软呢,像极了他爱吃的糖人。
陶瑾然感觉自己快美得飘起来了。
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却出奇地皆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