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误导的!

    薛英暮向陶瑾然道:“将这兔子与哀家,哀家稍后带它去邱御医那瞧瞧。”

    陶瑾然抱着兔子不撒手,可怜兮兮地低头道:“太后,我将它给您,您能原谅我吗?”

    他指的自然是昨夜之事,然而昨夜只有他们二人在场,是以海青和小银子都不甚了了的伸长耳朵。

    薛英暮又眯着眼睛,不过这次是不开心的前兆,“陶总管,你这是威胁我?”

    “我哪里敢威胁太后,我这是在求诚。”陶瑾然抬起头,睁大一双漆黑的眼睛。

    薛英暮注视着他,哼一声,“是吗,那你告诉哀家,你昨夜错在了何处。”

    陶瑾然一脸诚恳的样子,唯唯诺诺地道:“错的太早。”

    太早让您亲到了,导致您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应该再晚一些的,而且一定要自己掌握主动权!

    薛英暮与他隔得距离不近,只以为他说的是“错的太糟糕”,虽觉得他是诚心悔过,但仍是刀子嘴的道:“你先将这兔子与哀家,至于昨夜的事情,哀家日后再与你一一算账。”

    陶瑾然念念不舍地将兔子递过去,指了指这兔子的腿,道:“便是这里伤了,太后还是早些带它去邱御医那儿看看吧。”

    薛英暮也低头看了看兔子的伤势,然后抬脚向邱霖处走。

    陶瑾然既然来了,小银子便得不到贴身伺候太后的位置,一个人落寞地跟在他们三人后面,掰扯着树叶。

    薛英暮等人去找邱霖时,邱霖正在翻着医书,专心致志地学习。

    见到薛英暮等人进来,有些惊讶。收起书,恭敬地对薛英暮鞠躬行礼。

    薛英暮小心翼翼地将手上的兔子放在桌子上,道:“邱御医,这兔子的爪子受了伤,你给瞧瞧吧。”

    从御医被降格为兽医的邱霖抹抹头上的汗,道:“是,太后的吩咐,微臣自当尽力而为。”

    说完,便将那只巴掌大的肥兔子翻过身来,捏着它的两只长耳朵,查看伤势,然后找出药来替它敷上。

    陶瑾然看着他娴熟的手法,呆呆地道:“邱御医半路出家也能有如此高的医术,真是让许多大夫都自愧不如啊。”

    邱霖的手顿了一下,薛英暮别有深意地看一眼陶瑾然。她用邱霖乃是因为他医术高超,并且极有分寸,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邱霖乃是薛老将军所荐的人,她对他的底细便一直没有盘查。

    今日才知,邱霖竟是半路出家的。

    薛英暮喝口茶,笑问道:“邱御医以前做过什么别的呢?”

    邱霖利索地替兔子包扎伤口,回答道:“微臣在进宫之前学过几天武艺,微臣也就是学武之时与薛老将军结识的。只可惜武功只能自保,无法谋生路,这才改从医。”

    薛英暮打量邱霖一眼,纤长的指尖划过茶盏,“哀家之前一直未问邱御医是哪里人士,现在仔细瞅瞅,发现邱御医人高马大,英俊粗犷,是北方人罢。哀家记得我爹鲜少去北方,邱御医与他是如何碰到的?”

    邱霖眼中有几缕思乡之情,含笑应答道:“微臣的确是在北方出生,只是十来岁时家中亲人都去世了,臣便来到帝都。某次在郊外练功时,恰巧碰到了老将军,老将军指点了微臣几招。而微臣一直久仰老将军的威名,算是死皮赖脸地一直与将军保持着联系。”

    薛英暮眼里的怀疑之色褪去几分,她相信爹总不会害她的。

    陶瑾然本在一边安然的逗弄着兔子嘴巴,闻言立即看向薛英暮,委屈不平道:“我也是北方人士,怎不见太后夸我人高马大呢。”

    薛英暮斜睨着他,开口:“因为你是太监,人家是御医。”

    陶瑾然更忿忿不平,他若真是太监也就罢了,可他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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