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好的,只是——为何我觉得听了您说的话之后,反而更饿了。”
薛英暮扫他一眼,笑道:“嗯,哀家是故意的。”
陶瑾然:“……&¥%#”
陶瑾然抹把脸,不耻下问地堆笑道:“太后,奴才说错话了吗?”
薛英暮斜睨他一眼,“为何会这么想。”
陶瑾然低头,佯作委屈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说错话,太后又为何要耍我?”
“因为你长得丑。”薛英暮面不改色地道。
陶瑾然:“……”
一直对自己外表很满意的陶瑾然郁闷地蹲到一边去画圈圈。
这回换成海青乐呵呵地给太后端茶倒水。
陶瑾然看着窝在薛英暮怀里打盹的“暮暮”,真心觉得这日子过得还没个兔子舒服。
陶瑾然就这么在太后的压迫下艰难地度过了三天。
转眼,就已经能看到金碧辉煌的皇宫和层层叠立的楼阁。巍峨的宫殿在明绚的阳光的照耀下雄伟而大气,居在正中的紫宸殿便在四周林立的烘托下更显幽静。
凤承渊、勤妃和各宫妃嫔都站在皇城门口,静静地等着太后的凤鸾驾归来。
马车越驶越快,在快到宫门口时,薛英暮忽地望向一旁的陶瑾然,目光凌厉地道:“陶总管还记得当日答应过哀家的话吗?回宫之后可莫要两面三刀,出尔反尔,哀家不希望对你的信任和提拔都付诸东流。”
陶瑾然总算明白这三天来太后的不冷不热是为了何,圆圆的眼睛里当即充满笑意,“太后多虑了,我不会的。”
薛英暮语气更烈地道:“最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陶瑾然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一下地点头。
马车终于在皇城门口停下了,见到薛英暮下来后,凤承渊率先走上前,脸上明明挂着笑意,口吻却极淡,“太后此行辛苦了。”
薛英暮用官方的口气道:“为天下苍生,再辛苦也值得。”
站在她背后和太后偷偷地一起吃了一个月的鸟肉的陶瑾然的内心独白:太后,您真虚伪。
凤承渊不置可否地微笑。
勤妃在凤承渊身后冒出头,恭敬地福身,“臣妾恭迎太后回宫。”
薛英暮点点头,眼神在各宫妃嫔上都扫了一圈,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大吃一惊地问道:“怎么不见玉嫔?可是有喜了?”
勤妃的脸色霎时有些难看。
凤承渊处变不惊,直言道:“玉嫔前些天受了些伤,朕便没让她来,太后若是想她,朕这就差人去唤她出来迎接。”
薛英暮慈眉善目地笑笑,善解人意道:“哀家岂是如此不通情理之人,玉嫔既然伤着了,哀家稍后去看她便是,何必再跑一趟。各宫嫔妃也是,各回各宫去便好,哀家这一趟舟车劳顿,也着实累了,现下只想回积善宫歇息。”
勤妃的面上带着端庄的微笑,“臣妾已经将积善宫的一切收拾妥当。”
“嗯,做得不错。”薛英暮终究赞赏了她一句。
勤妃得了表扬后脸色带着些兴奋的红,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凤承渊英俊的面庞一眼。
薛英暮的眼神变冷,低着头,直接走向积善宫的方向。
薛英暮等人回宫时,已经近午时,她到了积善宫,没用膳便直接睡了。睡醒之后起床打扮了一下便去看玉嫔。玉嫔一年见到太后的次数用一只手大概就能数出来,见是本尊驾到,不由有些惊慌失措,唯唯诺诺地有问必答。
薛英暮也不打扰她养伤,在酉时就回到了自己的宫里。
谁知屁股还未做热,刚刚拿起筷子准备用膳,凤承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