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

    第二天一早,薛英暮刚起床,就召来了海青与小银子。

    此时鸡刚刚鸣啼,海青还在接连着打哈欠,小银子也是一脸的睡眼惺忪,脸色昏昏暗暗,眼屎还粘在眼角,简直不忍直视。

    薛英暮却精神良好的样子,一手拿着一支笔,一手托着腮,或许是刚刚苏醒,整个脸都显得红扑扑的。

    “下个月就是皇上的寿辰了,该给他怎么过呢。”薛英暮拿着笔在纸上随便画了画,问道。昨日凤承渊的来到,无意间又给了她一丝希望——或许他们还是能和好的。

    海青的精神在瞬间复苏了,扭曲着脸不敢置信,“太后,您这么早叫我们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给他过寿辰吧!”

    薛英暮点头,“他虽是皇上,但是若每年的寿辰都循规蹈矩地办,是谁都会腻的。哀家想今年办别出心裁点。”

    海青差点把嘴巴给气歪了,今天之前太后还是好好的,现在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又开始对那小白眼狼百般照护了。

    相比下来,把陶瑾然做假想敌的小银子对此就反应正常多了,而且十分欣喜。嘿嘿,太后有事第一个找的还是他小银子。于是他嘻嘻一笑道:“奴才觉得往年的节目就挺不错的,奴才脑子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薛英暮略微想了想,笔锋在纸上一转,说道:“那你去把小陶子给哀家叫来,他鬼主意比较多。”

    这下小银子的嘴巴也气歪了,嘤嘤嘤,他果然还是失宠了。女人心海底针,太后这种女人中的战斗机更不必说!

    小银子踏着步去找陶瑾然,边走边在脑海里想着以后一定要用最最残忍的十大酷刑来折磨他。

    他猛敲着陶瑾然的房门,陶瑾然昨日睡得晚,此时正在一段木板子上睡觉,他是个有起床气的人,最厌恶的就是睡不饱。听到有敲门声,只觉得烦躁,谁知这在外敲门的人却是个没眼力见的,敲门声一直没有停歇,他郁闷地用指风弹开了门拴,然后翻个身接着睡。

    小银子看着无人自开的门,只觉得这背后阴风阵阵,早知如此,他就不会给陶瑾然安排一个这样的住处了。他不敢再看周围有些阴森的环境,蹿身一跳进了房,首先看到得便是躺在木板上的陶瑾然。

    小银子走过去用脚尖踢踢他圆滚滚的屁股,说道:“快起,太后传你。”

    陶瑾然眼睛都未睁一下,只是拿起一旁椅子的残骸,猛地捶上了背后的脚尖。

    小银子的脸都疼紫了,气急败坏地炸毛道:“你快给本公公起来!要是再不起,就当你违抗懿旨,藐视太后,其罪不轻你知道吗!”

    陶瑾然依然未醒,手上的木头也没有松,听到背后有声响,当即准备对住声音的发源地再来一下。

    小银子迅速跃开,咬牙切齿地道:“好啊好啊你,你可别后悔,咱家这就去禀告太后说你抗旨不尊。”

    陶瑾然不理他,他便一拐一拐地往外走,走了几步,小银子见身后竟没有人来追,又停在了原地。且不说空手回去,太后会不会嫌弃他办事不利,就这平白挨了一下打,他小银子都觉得说出去丢人。

    于是他转身,又继续往回走。

    此时的陶瑾然其实已经意识清醒,只是他可是个小气的,何况此时还加上了起床气。小银子和海青让他住着这古董屋子,他虽没向薛英暮告状,但一直牢记在心,就等着伺机报复呢,现在机会来了。

    陶瑾然舔舔嘴唇,伸了个懒腰,好不乐乎。

    等小银子回来时,他又恢复成睡神模样。

    小银子看着陶瑾然,决定硬的不行开始来软的了。

    他蹲下身,伏在陶瑾然耳畔道:“陶公公,陶公公,太后娘娘请您去办个事情呢,陶公公。”

    陶瑾然不动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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