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晴朗的午后,阳光明媚。
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
——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锦竹气愤地说,“刚才那人就该报警抓起来。”
薛路不赞同:“他也是有女儿的,你把他抓了,他女儿怎么办?不过这趟还是有点收获的,杨福田说那天是八月份的前半个月,我们可以让当地的交警把那天的录像调出来。”
“不用去求交警。”沈谦忽然说,“我自己找。”
薛路撇撇嘴角,差点忘了眼前这号人物的本事。
快要走到村口的时候,走在中间的麦穗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沈谦将搭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怎么了?”
她眉头紧皱,“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在……求救?”
余向东:“我也听到了。”见众人把目光投过来,他很严肃地说,“是个女人。”
剩下的人甚至来不及思考,赶紧往回走。徐磊跑到前面去,拦住他们:“你们确定要插手?”
“为什么不?”麦穗拨开他的手,没有半点犹豫,“如果真有妇女被拐卖到这里来,难道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当生育工具,一辈子困在这地方?”
徐磊赶紧解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这里的村民都很团结,到时候别把自己也赔进去了。”
沈谦:“徐磊说得有道理。”他拿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信号,抬眼又开始打量四周,“如果真确认了,我会随时报警。”
看来这一趟,也并非白来。
商量一番后,徐磊一个人去打探虚实。几人在一棵浓密的大树下等着。十多分钟后,徐磊面不改色地走回来。
他挨着几人蹲下来,:“那边的院子里有几个男人在抽烟,柴房里关了个女人。”
“艹他大爷!”锦竹将攥在手里的石头狠掷在地上,咬牙切齿,“这群没人性的傻*逼。”
她骂完后,问:“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样?”沈谦打开手机,“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报……”
话语戛然而止,舌头骤然麻木到说不出话来,一阵剧痛从后脑勺传来,很快便蔓延开来。浓浓的血腥味道在几人中间散开来。
“就是这几个人,刚从杨福田家出来!”
几个扛着锄头操着铁锹的村民从背后的小路抄了上来,带头的是刚才徐磊发过烟的中年男人。此刻的他,一扫刚才的唯唯诺诺,面部扭曲而自豪。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
一群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从背后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地袭击。
沈谦皱着眉头,一只手捂住后脑勺,高大的身躯前后晃了两下,另一只手下意识去护麦穗。“薛路,赶紧报警……”
“妈的……”薛路一边骂一边拿出手机。
那几个村民见薛路要报警,立刻抄着家伙往树下跑。树的后面是一个三米多高的悬崖,无路可逃。
“别让这几个人跑了!”
迫在眉睫之时,余向东脸黑成炭,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往这群人扔过去,边扔边用这边的方言喊:“谁他妈再过来!”
也不知道这群村民是愚钝还是勇敢,竟然没几个人退缩。三四个跑得快的男人冲上来,将几人包围住。
越来越多的村民赶过来,就连刚才的杨福田也跟着跑来。
薛路被扔过来的石头砸中了小腿,痛得发麻,按下“110”时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喂喂喂……我要报警……艹!”
根本打不通。
“把他们抓住!”那几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