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很清楚,估计是我同学说的吧。”
为首的人看了一眼那个男孩,王家的那小子不说话了。
“请问学长,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对不对?”桂香忽的发问。
见那为首的点了头,桂香才接着说:“陈海滨先生曾是我们班的英语老师,他骤然离世,我像少了位父亲一般……”
这时候大队书记和队里的干部都来了,桂香心底总算多了分把握。
那个男孩子又忽的嚷道:“还敢狡辩!大家去搜!拿出证据好办事!”
桂香咬咬牙,不再看那人,望了眼:“学长,现在我们书记也在,我单家的作风,他最清楚不过了。”
那人点点头。
桂香接着说:“诚如刚才那个学长说的一般,看证据好办事,不知陈海滨家那件事的证据出来没?姚书记、马书记,您去瞧见证据没?”桂香故意转移了对象。
“还没。”马福源先说道。
桂香又转了脸问:“学兄,不知您这里有证据吗?”
“他畏罪自杀还不算吗?”那个王家小孩又喊道。
桂香心底恨不得把那人丢进油锅去炸,“学长,陈老师是畏罪自杀啊,想必您那里已经有证据了,您把那证据拿来,让我们姚书记和马书记看看,不然这可不就是欲加之罪啊,我们中华儿女可都得有自己的思想,万万不能为小人所鼓舞!”
马福源也接了话:“单家一直老实本分,想来这中间有些误会,二徐你把证据拿出来,也是方便我们做工作啊,回头我也好组织村民引以为鉴,顺便给他们普及下法律知识。老姚你说是不是?”
那姚书记直点头。
“证据……还没寻见。”那个二徐显然有些赧然。
桂香面上一转,笑道:“你们难得来一趟我家,一起吃点吧。我小娘刚刚还说娃娃们忙革%命辛苦了,给你们冲炒米茶去了。”
话还没落音,李红英已经断了一大盆炒米来了。她发挥了一个普通农妇的热情,一碗一碗地给他们装炒米。
“单家大娘,不用了,我们今天打扰你们了才是,哪里还有脸吃这些。”二徐带着人出去。
马福源看了眼桂香,满眼的赞叹:“老姚啊,我们也走。”
家里终于恢复平静了,李红英一下瘫坐在板凳上,单福满颤颤巍巍地扒了口饭,拿筷子的手却还有些颤抖。桂香一下跪在了地上,“咚咚”两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