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同庆喜欢拍电影,我们就要给她创造条件!这件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华导演心里极为不满,根本没这个打算,敷衍了事点点头:“好吧!等我再想一想!”
门外传来金鱼精吃醋的喊声:“华导演!你在宝贝房间干什么?”
华导演被缠得没办法,向宝贝挥挥手说:“我走了,回头见。”转身飞出门去。
红红心存不满,就事论事说:“爸爸,金鱼精这个老妖精说话太难听了!天天盯着华导演,生怕别人把他抢跑似的!”
宝贝很烦金鱼精,苦于陷入两难之地;其一,大魔房需要有个大人来维持,我和华导演随时可能去拍电影,家中没大人,孩子管不了孩子。其二,金鱼精是华导演空中配偶,如果用索妮娅金杯将金鱼精收了,华导演一旦没有配偶,会把不目光转向我;况且华导演心里早有这个打算,苦于有金鱼精制约,华导演才不敢明目张胆对我表明他苦苦思索很长时间的恋情,反而为金鱼精开脱:“她就这个徳性,别与她一般见识。刚才华导演也说了,你们的事由我负责,这下就好办了。关键是同庆如能出去当演员,你我就放心了。”
红红对这事很烦恼,一闭眼就想起金鱼十二来找同庆,一旦弄出事来,同庆在这个家还呆得下去吗?着急说;“爸爸,关于同庆的事,我认为有必要在会上说一说,让同庆的长辈们引起注意,以免像金鱼十二那样经常偷偷摸摸来找同庆。”
宝贝知道问题的严重;不能像魔眼认可那样,让违背人伦常理的行为在这个文明家庭发生,有必要提前做好防患措施,以免带来不必要的苦恼:“我会安排。”
金鱼三心里有事,匆匆忙忙飞进来,见红红和同庆也在,尴尴尬尬说:“阿姨,我想好了;我想动手术。”
红红一见金鱼三就想起曾经的自己,对此也有过苦苦思索和犹豫不决的艰难选择,但金鱼三和自己的选择为何不一样,难道他心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金鱼三,做女人不好吗?我以前跟你一样!可我选择做女人,养自己生的孩子多好呀!”
金鱼三想起和黄黄的事就很恶心,恨透了跟男人卿卿我我。原本有颗男人心,怎甘当男人的女人?为自己辩:“做女人不好,经常被男人欺负,吃亏的还是女人!我要做男人,做女人的丈夫,像黄黄做我的男人一样,谁敢欺负我?自从喝了猫头鹰化的水后,我的魔力很大!黄黄见了就害怕,只知拼命逃!”
红红意识到金鱼三的思维不正常,不知是大脑出了毛病还是身体出错,无论黄黄怎么样,曾经也是他的恋人,怎能一反常态,做出令人费解的事:“黄黄以前是你的男朋友,干吗这样对待他?”
金鱼三烦透了黄黄,像大男人那样把自己当女人,更不能接受黄黄做男人的态度;本来就不愿意,黄黄还要强制进行,怎么拒绝也拒绝不了黄黄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只能这样说:“我跟黄黄分手后,他总来缠我,不给他点颜色看,他就没完没了!”
宝贝见金鱼三有这段时间的考虑,肯定做好了心里准备:“做手术的事,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想现在就做。”
宝贝很想了解更多信息,以便想对策:“金鱼家像你这样的人有多少?”
金鱼三目光遮遮掩掩,不愿提及此事:“不知道。因为我们不住一个屋,没法了解人家的事。”
宝贝知道日子一天天过去,意味着孩子们岁越来越大,如果还不结婚,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安排:“红红,回头组织人员,挨家挨户查一下,把结果报上来。”
红红顺从点点头。同庆见床头柜上有个小红挎包,拿起来:“外婆,这是什么东西?”
宝贝不让同庆看见小红挎包里的东西,伸手要过介紹:“这是外婆用的挎包,很长时间没用了,也不知有没有人打来电话?”宝贝掏出-->>